毫无作用。可我说不出‘下一次只要我认真起来就一定能成功’之类的话,因为我知道下一次也可能是失败的结局,我……“穆纯没等对方说完就将人拉进了怀里。但他并未用力,给对方留下了挣脱的余地。
宣爻开始还像小动物遇到危险时那样紧绷着身体,很快不自觉微微发颤,直到对方的体温与心跳透过他的皮肤与耳朵,以区别于之前数次的方式传递到他心口,促使他逐渐却自然地平复下来,放松地将体重交给了对方,呼吸也逐渐趋缓。
“一分钟,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什么?”
穆纯突然抛出的问题仿佛透过胸腔直接抵达了宣爻的脑海,陌生而认真。
“反正你一哭就暂时停不下来。我觉得以后应该给你一分钟来哭。等你哭完了,自然就冷静下来了。”穆纯毫无计划被打乱的不满,但跟他颇具安慰性质的动作不同,声音里带着些许愉快地情绪,“不过转念一想,可能一分钟根本就不够你哭,还是十分钟比较好。但是十分钟的等待对我来说会有点痛苦,弄不好途中可能就跟你一起哭看。最后我选择了五分钟这个折中方案。”
宣爻听到途中就呆住了,一点点直起上半身,稍微远离对方的怀抱,圆睁着眼睛盯着对方。
确定穆纯的确是在认真的提议后,宣爻蓦地笑了出来。
随着穆纯的话语,宣爻的笑容也愈演愈烈。
等穆纯说完,笑容和泪痕已经同时出现在宣爻脸上,不再像之前那样短暂,而变得绵长。
“开心点了?”穆纯明知故问。
宣爻颔首:“开心。”
“跟我一起吃饭,开心吗?”穆纯又问。
“……开心。”宣爻根本说不出违心的话。
“跟我一起玩也开心吗?”
“也开心。”
“跟我住也很开心?”
“也很开心。”
“目前为止,你可是第一个有此殊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