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豪爽地喝了一杯,被辣地咳嗽了几声,吐槽道: “喝猛了,好呛人。”
说完她还往南有岁的嘴边递,说道: “这个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
“方大小姐,你是忘了小南家里还有个哥哥吗?待会人家过来把我们暴打一顿,我们解释不清可怎么办!”
第二次是邓朔输了,他“OMG”一声,摸了下很短的头发,点点头表示让他们随便问。
“刚开始,就不问你特别过分的事情了,问点纯情的,第一次牵手是和谁?具体说啊,不许含糊。”
“你这个问题,我能说是和隔壁家的妹妹吗?大概是四岁的时候,具体我不清楚,因为这还是我妈妈取笑我时候告诉我的,说我那次摔沟里了,还是她把我拉上来的。”
一群人笑声很大,这片半封闭的区域里,哄堂大笑声都快压过了音乐声,南有岁却像独自被隔绝起来了一样,他也在细细地思考这个问题。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他第一次牵手都是和江应浔,仔细回想当时具体场景的话,很容易混淆,次数多到数不过来,就像是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样,不特别注意的话很难发现其中的微妙寓意。
“好吧好吧,下一个。”方湾捂着嘴憋笑,她没忍住发出了爆笑。
“从小对大,印象最深刻的人是谁,为什么,你们之间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啊这个,其实我高中的时候暗恋过一个女生来着,我觉得她人很好,为了她我还减肥去了,最后减肥成功了,不过没鼓起勇气表白,很失败的暗恋案例,发生过的事情也就是在下雨天特意和她躲在学校小卖部里,最后把自己的伞送给她了这样?”林月一眼珠向上,是真的在认真思考着他的青春时期。
“你小子……”
几个人又开始了热烈的讨论,不停地开玩笑打趣他,嫌弃他老土还怂。
南有岁跟着他们一起笑,实际上心思被分走一些。他有种奇怪的强迫症,在问题出现的时候他也会结合自身情况回答问题,对于第二个问题,答案不疑有他。江应浔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太多太重要的地位,几乎是每个阶段都有他的存在,甚至可以精确到每天,每时每刻。
他无法想象如果江应浔离开自己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就像其他人都会说的那句“你们太熟了”。
或者说他和江应浔的相处过于密集,导致他对其余的事物都没有那么大的在乎感。他光是听见“江应浔”三个字,就足以调动起身体的全部组织。
像是被调好了顺序一样,下一个问题轮到了方湾,她双手对齐放在脸边,闭眼睛道: “嘴下留情各位,方某经不起各位的拷问。”
“假如你很在乎的人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会是什么心情?”林月一坏笑着,特地加重了“很在乎”这三个字,无形中在强调着什么。
“是说如果你们搞恋爱了?那当时祝福庆祝一条龙啊,不然给你们哭丧?”方湾拍拍头恍然大悟: “看来我改天得学个唢呐去,这玩意有用啊。”
“滚。”林月一气到在空气中挥了个拳,他深呼吸一次继续道: “走心点,认真回答。”
“哦。”方湾思索了一会儿,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露出让人觉得大事不妙的表情,把问题甩给了南有岁,说道: “你先说,我得听听别人的回答才有思路。”
南有岁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在嘈杂音乐的冲击下,五脏六腑都快被拍出来了,学会了和他们交谈的技巧,难得狡猾地说道: “这个问题是方湾学姐你的。”
“好,非常好,小南你终于学坏了。”方湾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当然是很难受啊,还能怎么办,实话说肯定不接受,严重一点就偷偷摸摸抹眼泪吧。”
似乎每一条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