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半恼咬了咬对方的下唇,将头埋进那人的颈窝, “好热,好难受……”
郁明烛闭眼,竭力压抑着眼底的灼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话未出口,怀里的人低声呢喃, “帮我。”
郁明烛: “……”
温珩视线模糊,看不清身下之人陡然沉下的眼神。
只感觉身子忽地一空,被一个翻身反压在了下面。
而后唇齿纠缠,那人攻势凶猛地扫开了他的唇缝,带着血腥味的吻登堂入室,得寸进尺。
温珩被亲得浑身发软,下意识想要推拒,可手碰上凌厉饱满的肌肉,即使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蕴着惊人的热度,又烫得他一缩。
他以前怎么不曾发觉,郁明烛宽肩阔背,体型……居然比他大这么多。
纯粹魔族的血顺着唇舌滑入喉咙。
体内浑浊被短暂压制,神识微微清醒过来。
温珩当场就要反悔,睁大眸子仰头躲避: “别,郁明烛……”
却正好把白皙的喉送到那人唇边。
于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被咬住要害的刹那,他浑身一抖,彻底崩溃。
就像被野狼叼住了后颈,动弹不得的狸猫一样,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拆吃入腹。
亲吻更加猛烈,连喘息和开口的机会都不再留。
他绝望地呜咽一声,颤抖的指尖攥紧玄色衣襟,留下深深的印痕。
突然。
外面一阵吵闹,噔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船侍猛地敲门, “出事了,两位客人,快醒醒!”
敲了半天,里面的人或许是没听见,没人理他。
船侍一咬牙,匆忙推门而入。
还什么都没看清,眼睛上就蒙过来一段红绸,用灵力驱使着,死死挡住了他的视线。
里面传来一声: “有事快说!”
嗓音嘶哑,里面压抑浓重的欲色和燥热,带着重重的不耐烦的杀气。
小船侍吓得一震,也不敢拿掉蔽目的红绸,也不敢吱声。
里面的人像是已经忍耐到极点, “没事就滚出去。”
“……不不,有事,有大事!”
小船侍回过神,连忙颤抖道: “咱们的船遇上了风暴,海里也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攻击,弄得船舱底下漏水,现在请各位客人都到甲板上去!”
他话音刚落,就被一阵罡风推出门外。
“知道了。”
而后“啪”的一声,门贴着他的鼻尖合上。
船侍: “……”
厢房里。
合门的瞬间,温珩趁机推开郁明烛,努力平复着气息: “怎么是你?”
他本是想问,你怎么恰好在这里?
但听起来,就像是他大梦初醒,不可置信。
郁明烛一怔, “怎么就不能是我?”
旋即,似乎想到什么,他一把拉过温珩的手腕,眼底怒火翻涌, “难道你刚才亲我的时候,不知道是我?”
温珩明白他误会了,正要解释,又猛地收住了话头。
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不是的,我一上来就认出是你了,所以专门逮着你亲的。
这合礼吗?
简直……不成体统。
于是在他沉默的期间,误会进一步发酵。
郁明烛不可置信地咬着牙一字一顿: “温珩,你给我说清楚,难不成今日随便换个人,你都一样亲他?你都一样……”
压迫感不断逼近,最后一字音落,郁明烛已经将他抵在床榻上一小方空间内。
“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