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州都顺带查了下,发现诚允王这个王叔在朗州居然要成为土皇帝了,诚允王府只手遮天,王府的人更是欺男霸女,恶行累累。
甚至,还查出一些三皇子的人还往诚允王府所在的朗州行走的痕迹,怀疑他与三皇子勾连,本就对这王叔不喜,这一而再地,文昌帝生出些杀意。
这些文昌帝还未落实有章程,便没慧和长公主说,只让她放心,“诚允王府不会张狂太久。”
听这话音,慧和长公主就知道诚允王府肯定有事犯在了皇兄手里,她也不多问,反正能出气了。
大结局六
“皇兄, 怀年伯姚业昌就只是降职吗?他是周颉派系,荆州事与他干点干系也没有吗?”周颉系原三皇子名。
既然说到诚允王,慧和长公主便想起了曾经对自家幼子起过歹意的怀年伯,语气里带了些不快。
文昌帝不解她为何忽然提起怀年伯, 第一念头就是, “怎么?这怀年伯冲撞你了?”
早先, 怀年伯曾派人欲绑架林漠做筏子的事,慧和长公主并未跟文昌帝提过, 那段时间一直都在查找幼子之事,后来文昌帝忙于处置三皇子一事,慧和长公主也险些忘了这一事,如今想起来,自然要为幼子出气。
“怀年伯这人好美,男女不忌,当初阿漠还未认回时,他曾派人绑架阿漠……”慧和长公主毫不掩饰内心的恼怒,“后来事情败露, 那两个私卫被抓到京兆府, 怀年伯拒不认罪, 可安阳侯府和阿漠都派人调查过,这怀年伯恐是对阿漠起了不好的歹意, 才派人故意绑架他, 只是没想到跟陈钟氏花重金买的杀手撞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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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的太明白,文昌帝只一想小外甥那张脸,就明白了怀年伯该是揣了什么龌龊心思, 那可是自家胞妹放在心尖上疼的幼子,他焉能不怒。
况且, 虽然没查到怀年伯跟荆州事有干系,但怀年伯也帮着三皇子活动,所以文昌帝才在发作三皇子派系时,降了他的职。
“皇兄该知道,这怀年伯品行恶劣,不说阿漠一事,只别院他养了那些无辜男女,就算有一些是自愿的,但定有被胁迫,而且还有人告到京兆府,只是怀年伯那边掩饰的好,拒不承认,皇兄不如就此事细细查查。”
“不必如此麻烦,”文昌帝到底是帝王,对怀年伯这样的,又是废三皇子派系,若是有心处置,有的是理由和方法,“寻个由头,夺了他的官身就是,这怀年伯的爵位本来也到了该降爵时,他年岁也不小了,就让底下长子承继,正好一并处置了。”
大周朝规,爵位并非世袭,若后代没有建业,皇帝收回爵位都是有的,降爵只是一层,若是子或孙要袭爵,还要再降,这般算下来,怀年伯府便要成为怀年县男。
县男是最低爵位,若是这位新任怀年县男德行或者行事不周,被抓住,什么爵位都保不住。
慧和长公主对姚业昌嫡长子品行不知,但她恼怒的是现怀年伯本人,文昌帝这样快速帮她处置出气,就十分满意了。
既然提及林漠,文昌帝想了想,“周颉在荆州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他背后另有人帮衬,有待深挖一番,朕打算将这事交与太子,朕看,太子与阿漠倒是投契,左右校书郎那边的职事清闲,不如让阿漠跟在太子身边帮衬下。”
可惜老三那蠢货,从头到尾连谁在暗中给他谋划此事都不知,每次见面联络之人皆是黑斗篷蒙住全身,岂知这背后之人是不是利用老三身份在京城中行事,那些被培训出来送到各朝臣处的男女真正主子是那背后之人。
老三这蠢货,只盯着表面的利益,简直是被人卖了数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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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背后之人虽然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