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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得来的嫡长子,这都是污点。

如今贾氏做下害人性命的事,贾老夫人更是恨不得她跟她那老姨娘去团聚,便联合族亲除了贾氏的名,但背后却又使贾表妹安抚住了张尽学。贾府依然认张尽学这个外甥,或者是说孙女婿,日后仕途上也会给他助力。

贾氏与贾老夫人的恩恩怨怨,都是前世许菁被害后从贾氏处慢慢得知,如今才能借力打力。

望着堂上被郎中扎醒的贾氏,许菁眼中闪过狠厉。

贾氏,前生今世欠了她们的,定要叫她偿还!

她既害的她们母女阴阳相隔,她便叫贾氏也先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静嬷嬷和红梅晴杏被押在另一边离开贾氏的位置,正在招供。

随着三人招的越来越多,桩桩件件背后都显出是贾氏主使。

她们不过是跑腿听令的下人,虽然如静嬷嬷也在中间得了好处,但现在身契已经不在贾氏手中,拿捏不到她们和家人性命,若不招,还有可能背罪重刑或如静嬷嬷这等要丧命,自然是不敢隐瞒。

“……我是个下人,都是奉命行事,也是不得已。”

堂外一片愤然声起。

“太毒了,这许三夫人碍着她什么了,要下这样的毒手。”

“这谁知道,许是天生坏。”

“嘘,别嚷嚷,听着,接着听,说不得等会儿就能招了。”

京兆府尹一拍惊堂木,“不得喧哗,”而后又看向静嬷嬷,“那你的田产是如何置办起来,凭张府的家底和张乘黄署令的俸禄,可给你发不了那么多月银,你没有从中获利?老实交代,坦白招来,若是被我查出,便不是这般了!”

红梅和晴杏也便罢了,两人年岁少,一般都是负责伺候贾氏衣食住行,替她办的不过是张府中打压姨娘和庶女们,静嬷嬷则不同,她算是贾氏的一把刀。曾经从中得了不少贾氏奖赏和油水,现在为了小命也不敢隐瞒,都秃噜个干净。

“是,是我从里面也弄了些银钱,”比起杀人害命,贪墨些银子已经是小事,静嬷嬷伏在地上,“可我这也是,也是……”

不用她也是,京兆府尹也不再问,没必要,叫静嬷嬷签字画押后,开始审贾氏,惊堂木拍下,威声,“贾氏,你招是不招?”

贾氏才被治醒没大会儿,脑子还有些嗡嗡,贾府和张府管事送来的休书和除族书,让她的精神气像是被抽走了大半,整个人颓废阴晦。

不是没听见静嬷嬷招供,可阻止不了,只能尽快想法子脱罪,奈何走到这一步,怎么也想不出来,尤其静嬷嬷招的那些便是证据。

贾氏根本嚷不出一句静嬷嬷在胡说八道,因为她做的这些没被抖出来便罢了,此时根本不经查,尤其京兆府尹接下来一句,“贾氏,你毒害孟柔,所用的毒药由好处而来?老实交代,不然莫怪本官上刑。”

贾氏知道这不是一般上刑,弄不好就要被脱衣杖打,静嬷嬷都受不了那种屈辱,更何况是她,尤其她还有一对儿女,且得给他们能留脸就留。

到底挨不过了,好大会儿贾氏低声道:“是从一个游方郎中处买的。”

这便是招认了,她谋害孟柔一事。

京兆府尹舒了口气,他也盼着贾氏赶紧招认,这到年底了,马上迎来好不容易的年休,早点结案放假才好。

与他一同舒了口气的还有许成温等,但随之升起的是对贾氏更多的恨,若不是她,他(她)们怎么会失去妻子(母亲),瞪向贾氏的目光犹如刀剑。

“何人去买来?何地何时买得?”这毒药由来自然要查清楚,售卖之人也得抓捕,尤其律法已规定禁止私下里售卖毒药,便是一些有毒的药物售卖,也得是药方出具单据等各种手续允许下。

静荷作为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