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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跟你说。”

赵沐安赖在他爹怀里不下来,让赵老根没办法,沐氏也不同意,他倒是想要自己亲自去陪,但年龄大了,有心无力。

王氏只能拿钱去找老二。

赵沐安全程冷眼旁观,刚刚找他爹的时候就没想到给钱,就看他爹好欺负。

赵树江也无语,他跟个冤大头似的,而且本来他就没打算去。

但很快,赵树青就被抬着回来了,他考试前得罪了客栈的小二,人家小二给他下了巴豆,在考场里一天都没坚持到就拉晕了。

现在浑身发臭的被运了回来。

王氏差点没哭晕过去,对赵树河都迁怒了: “让你陪着他,你怎么陪的,怎么会被小二陷害?”

赵树河真是冤枉: “他先招惹人家小二的,让小二给他铺床倒洗脚水和夜壶,这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工作范畴,他还出言辱骂,我都听不下去了。”

赵树河也是底层人士,小弟不过是刚过了一个县试就狂妄自大,以为自己踏入了仕级阶层。

这对赵沐安来说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男主在府试的时候就开始作妖了。

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可见之前他爹在陪考的时候是真尽心。

他二叔不会帮男主做事,但他爹说不准。

赵沐安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握着他爹的手。

这次赵树青打击很大,他浑身发臭被抬出考场回到赵家村的事不用想已经在整个府传开了。

虽然小二被打了五个大板,但他的仕途还没开始就变得一片渺茫。

王氏见他这幅备受打击的样子,心疼不已: “小四没事,等明年我们再考,肯定能考上的。”

赵树青把脸别过去: “娘,你们出去吧,我想静静。”

王氏心都碎了,赵老根恨的咬牙: “你这次吃个教训,看看还敢不敢狂妄了,有的人治你,这次吃个大亏,还有你,之前惯着,看把他惯成什么性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少爷了,洗脚水和夜壶都倒不得是吧。”

赵树青闻言气愤不已,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 “出去,都出去,滚出去!”

赵老根不惯着他,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巴子: “清醒了没?看来你还是没吃到教训,养不教父之过,这是你从小就背的,你养成这样是我的错,我现在就给你正过来?”

说罢,噼里啪啦又打了起来,王氏哭着喊着去拦,一时间房间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赵沐安看的只觉得痛快。

见他爹还想劝,不由得晃了晃他的手,把他带出去: “爹,我们出去,小叔应得的。”

赵树江一噎,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小叔。

“哼,要是换你去陪考了,爷爷和奶奶肯定怪罪的就是你,而不是小叔了,而且小叔还会使唤你,他使唤不动二叔才使唤小二,惹怒小二的。”

赵沐安说着眼睛都红了,十分心疼他爹。

赵树江见儿子哭了连忙求饶: “好了好了,是爹的错,爹不该有为你小叔求情的想法。”

赵沐安擦擦眼泪: “嗯,爹只能照顾我。”

赵树江乐了: “你这个臭小子,我是你老子,还照顾你,你怎么不照顾我?”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儿子给背起来了。

没办法就这一个,可不放在心尖上宠着。

赵沐安趴在他爹背上: “爹,你放心,我长大了就照顾你,我还要给你和娘考状元呢。”

沐氏过来就听到这话,笑着道: “安安可不许跟你小叔学。”

赵沐安握着他的娘手点头: “不学。”

沐氏给他擦擦小脸,院子里一片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