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要是敢反悔她就完了。
林观因背对着浴桶,伸手试了试水温,“我觉得这个水有些凉了,我再去……”
“不凉,太烫了你受不住。”
冰凉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带着些温热的水沾湿林观因的袖边。
夏日的衣衫轻薄,沾了水就贴在了身上。
林观因双手撑在他肩上,长发垂在身后,钱玉询捻着她的发尾,被水打湿后软软的。
“真的要这样么……?”林观因双手撑得发软,找不到支撑点,总是往下滑。
可每次她一卸力,就能听到耳边暧昧的呼吸声。
“给你看过,你还没学会么?”说着,钱玉询冰凉带着水汽的唇瓣落在她的耳尖,惹得林观因浑身一颤。
他在耳边轻笑:“林观因不是个好学生。”
钱玉询的手拂开飘在水面上的轻衫,“还要我教你一遍么?”
“不、我自己来。”
林观因抱紧他,两人之间的气泡从下往上升起,搅起一片水花。
钱玉询揽着她的腰,双手发颤,他下意识想用力掐着她,唇边措不及防传来一声喘息。
他的手掌摁着林观因的后脑,压着她的不停地亲吻,热水氤氲出的水汽萦绕在两人身侧。
林观因呜咽的声音被水声覆盖,“你说过听我的。”
她无力地靠在钱玉询胸前,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尾椎。
他的指腹悄无声息,在她哭出声的时候,摁了上去。
“我听你的。”
钱玉询抱着水淋淋的她,放到床榻上。
“被子会湿。”林观因撑着手臂,想起身。
他覆身上榻,“一会儿再换。”
林观因总算知道钱玉询让她喝这么多茶水是什么意思了。
林观因疲惫地闭上眼,钱玉询还在她颈边不停地亲吻,他一时露出牙齿咬,一时又吸吮着。
好一会儿他才满足。
其实也不算满足,只是不能太折腾林观因了,她会生病。
他只能起身换好被褥,给她把头发绞干。
她睡着之后的样子很是乖顺,有林观因睡在身边的每一个晚上,都是这样快乐。
他终于不用挨着那一群纸人睡了。
许是盖着被子有些热,林观因不停地往钱玉询身上蹭,汲取着他身体的凉意,但不一会就变得滚烫起来。
她又转过身,背对着他。
黑长的发丝下,露出她满是吻痕的肩颈。
钱玉询从来浅眠,倒是乐于看林观因入睡的样子。
“你那个时候一定很疼。”钱玉询低声道。
猩红的视线落在她单薄的肩上,钱玉询凑近,落下一吻。
“我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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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热起来,而钱玉询来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那日,林观因拦住邬台焉,从邬台焉口中才得知了魏攸北被施以鞭刑的消息。
邬台焉高兴得很,为了庆祝魏攸北被打了几鞭,激动得喝了点小酒。
在林观因面前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活该她惹了钱玉询,我之前给你说过吧?钱玉询这人不好惹,你看他连前上司都敢打……”
林观因还想问问钱玉询的事,却听见邬台焉一直说:“魏攸北早就该死了,还有钱……”
林观因举起手边的竹篓,一下子扣到了邬台焉头上。
“酒后失言。”邬台焉摘下头上的竹篓,尴尬着向林观因道歉。
“据我所知,当初你家惨遭灭门,是你的堂伯父和皇帝联手将江湖势力纳入朝廷门下,邬家正处风口浪尖,”林观因看着邬台焉渐黑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