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眼睛,哑声回道:“说了是情(防)药, 你不信?”
林观因带着疑惑, 倚在他怀里。
得出了一个结论——
钱玉询学坏了。
钱玉询另一只手悄悄握着自己的荷包。
那希夷阁救命的药还只剩一颗了。
他看书上说, 女子初次做得不好的话,是会晕死过去的。
若是有救命的药先喂给她吃了, 应该会好一些吧?
钱玉询不知道, 他从前从未试过。
但目前看来,林观因的精神还算好,那药应该是有用的。
“对了, 你为什么不让百里承淮回京呀?”林观因好奇地问,“他升迁的事也被你拦住了。”
这是林观因从系统那里听来的, 钱玉询一直阻拦百里承淮的晋升之路,导致剧情偏了又偏。
钱玉询冷淡地推开她靠近自己的动作,像是避嫌一样:“这是政事,与你无关。”
林观因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又抬眸看着别扭的钱玉询,“哦,那你能不能让他做大将军啊?这样的话……”就能早些一起离开了。
“林观因,”钱玉询的眼尾蓦地变得绯红,额间的青筋被他压制着,“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什么?”当然是钱玉询呀,还能是什么?
林观因没有明白到他为什么生气,但不管她说什么,钱玉询都不理她。
马车颠簸,摇摇晃晃的,林观因睡了过去。
钱玉询瞥了她一眼,脑袋往下一点、一点,他叹了口气,还是将林观因抱在了怀里,让她倚靠着自己的胸膛睡着。
直到马车在临水巷停稳,钱玉询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林观因才懒懒地睁了睁眼。
这处住宅一如从前,门前和院内都还开着蓝色的花,打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两人都从未离开过。
钱玉询沉默不语,抱着林观因就往房间走,那床榻上还铺着他们成亲那一夜的被褥。
虽然在林观因眼里,也只有几天时间,但重新和钱玉询回到这里,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终于回家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哭什么?”他轻笑一声,将林观因放在榻上,还贴心地脱去了她的鞋袜,“还没到你哭的时候。”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总会有一种依恋感。她也说不清是依恋什么,但不仅仅是这处院落。
林观因茫然地看着钱玉询从一旁的木盒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金链,上面还绑着几个细小的铃铛,在他的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送我的手链么?”林观因看着那链子打造得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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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
钱玉询握着她的脚腕,将金链一端绑在了林观因脚腕上。
若是刚开始林观因不懂,现在看他眼神晦暗,便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一清二楚。
钱玉询他还真是玩囚禁的贼心不死啊!
“等一等!”林观因拦住他的手,“你不就是想绑着我嘛,不如这样……”
林观因在他的注视下,将另一端绑在了钱玉询的脚腕上。
她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话,你就能时时看到我了。”
钱玉询看着她的模样、她的动作,心尖一颤。
她主动走进了他的囚笼。
他忽然笑出声,倚靠在床头,“你又在讨好我。”
林观因沉默了一下,昨夜他也说过这样的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以为她这一次回来,钱玉询要么会特别生气,想杀了她那种;要么特别亲密地缠着她。
但像目前这样,抓着她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