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筵席,我们约定的三个月期限快到了,所以我们应该……”
“我听不懂你的话,你只说,应该如何?”
“应该、应该……”林观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钱玉询想听到什么样的话。
林观因不敢乱开口,只见钱玉询伸手从包袱拿出一种蜜饯塞进林观因嘴里,又拿了另一种塞进她嘴里……直到林观因的嘴都被塞满,钱玉询才停下动作。
他嘴角带着笑,但声音蛊惑至极:“应该永远和我在一起,就有很多蜜饯、糖葫芦、糕点……”
钱玉询不知道他能有什么优点能永远将林观因留在身边,但至少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话,他不会亏待林观因。
林观因扑进他的怀里,手倏然抱紧他的腰。
她用尽了她的力道,回应着钱玉询,她既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又不想让他知道。
“你对我好,我会舍不得。”林观因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埋头在钱玉询胸前蹭了蹭,将刚落出来的眼泪蹭掉。
他认真地笑起来,回揽着她的腰。
“那就永远别离开我。”
他想恳求林观因再用力一些,最好将他的腰折断,让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也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理智和情感在林观因脑中纠缠,最后让她晕厥,此时此刻,她只想沉溺在钱玉询怀里。
可一时的贪欢又能有什么用呢?她始终要抽身离开。
可钱玉询抚过她的眼尾,不解道:“为什么哭呢?”
林观因摇了摇头,这都怪她自己。
明明想要清醒,却又选择沉沦。
林观因清了清嗓,岔开了令人窒息的离别话题,将奇怪的邬台焉告诉钱玉询。
钱玉询看着车门,车门外是邬台焉驾车的背影,他语气轻快地在外哼着歌,似乎心情愉悦。
钱玉询抚着她的长发,他毫不在意地轻笑:“他啊,只是想杀我而已。”
林观因猛地抬头:“你把一个想杀你的人放在身边?”
“那又如何?”这是他一贯自傲的语气。
林观因换了个话术,“如果他也想杀我呢?”
钱玉询沉默了。
他能自保,或是在不想活的时候,能轻易地接受死亡。
但他接受不了林观因和他一样被人杀死。
他认真地想了想,“那我杀了他吧。”
林观因:“……”她好像把他带偏了。
钱玉询说着就要拿起一旁还在沉睡的长剑,林观因握住他的腕骨,“算了吧,好歹是你养大的。”
钱玉询没什么所谓的,他与邬台焉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他常年都是让镖局的镖师给邬台焉送钱去。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在钱玉询看来,没有什么比培养一个自己的仇人更好玩的游戏了。
反正杀手都是要死的,他曾经想过,若是不想活了,就与邬台焉比一场,然后输给他就行了。
前提是,邬台焉要有这个与他比试的自信。
这么多年来,邬台焉只是用钱玉询的钱在外寻欢作乐,身上带着的弯弓也只是个装饰品罢了。
钱玉询觉得自己的教育很失败。
邬台焉在马车外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连口中哼着的歌顿了顿,他垂眸看着手边弯弓。
片刻后,他耸了耸肩,继续哼着歌,赶着马车出城去。
还没到城门口,车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喧闹声,林观因好奇地撩开车帘,想要一探究竟。
钱玉询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双眼,将她往车里带。
“听说这个肖申诃伙同外敌,陷害军中的一个校尉将军,那场战役死了好几百人。”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