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回家养伤,希望你理解。”
这次闻路明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中有种莫名的释然。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勾唇淡笑的样子。
“既然要结婚……”他说,“我们的关系就不必再继续了。你带他走吧。”
什么叫不必再继续……我分不清自己哪里在痛,拉开门的瞬间,差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言颂腾地站起来,问:“谁让你出来的?”
我没有看他,眼睛直直望着闻路明,说:“我没有要结婚。”
“你不要任性。”言颂说。
“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什么?”我看向言颂,“从小到大,你们做的所有决定都不和我商量,就只会叫我不要任性,凭什么?!”
一口气说完,我再也支撑不住,弯下腰没命一样地咳起来,咳嗽震得胸腔愈发疼痛,我额头冒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恍惚中有人扶住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身上。我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但他眼里的温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不愿意看到的疏离。
“闻老师……”我像做错事的小孩,蓦地鼻子一酸,“你生气了吗……”
以往这时候闻路明会安慰我,会温柔地拥抱我说没关系。但现在他只是看着我,缓缓问:
“我用什么身份生气?”
“言乔,我算你的谁?”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答不上来。
闻路明似乎也不需要我回答,他把我带回病房,抱起来稳稳放在床上,期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我。
我怕他离开,一着急抓住他的手臂,说:“你先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