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闻老师……”
话音刚落,被他封住了唇。
在自己的办公室闻路明更加肆无忌惮,大手扣着我的后脑勺,五指插进我头发里抓紧,迫使我贴近他。我想起上次易感期的时候,也是在这间办公室,闻路明不由分说地咬了我,让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alpha标记的错觉。
不知不觉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闻路明撑在我身体上方,缓缓说:“我的标记消失了。”
我张口,因为他的亲吻而气息不稳:“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
闻路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仿佛对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感到不悦,他的手护着我的后颈,有意无意地摩挲,低声说:“……我想咬你,但你会痛。”
我当然会痛。我没有腺体,也无法产生缓解疼痛的信息素,他所认为的标记,对我来说是皮肉生生被撕咬,怎么可能不痛?
但我给过闻路明太多特例,这次也没能例外。
“小孩子才说想不想,成年人都直接做。”我看着他说。
闻路明眸光一暗,问:“对别人也这么说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以往有人这么问我,我的回答都是肯定。大部分时候我没有撒谎哄谁开心的耐性,但今天我说:“没有,只对你说过。”
闻路明显然是不信的。我们两个之间有一条彼此心知肚明的界线,跨过这条线叫恋人,所以他就算不信,也不会深究我话里的真假。
但他的心情表现在行动上,咬上我的后颈时,比从前更重更痛。我被逼出眼泪,用力抓紧身下的沙发,而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不成声的低哼。
信息素强硬注入到不该容纳它们的地方,一些溢出在空气里,熟悉的味道令我精神恍惚。这种味道很久之前给过我温柔的安慰,而现在,它让我疼痛。
“别哭。”闻路明亲吻我脸颊落下的泪。
我果然还是不喜欢alpha,这种生物,独断强势,心口不一,以观赏弱者的痛苦为乐,却假慈悲地说同情。我更不喜欢自己,明明已经体会过这种痛,却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它的始作俑者。
出于报复我张口咬住闻路明的虎口,狠狠一用力,感受到按着我腰的那只手骤然收紧。然而只有一瞬便松开,然后默不作声地承受了我的动作。
这一场虚假的标记持续了很久,最后我精疲力尽仰躺在沙发上,近乎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闻路明手上的牙印格外明显,隐约还有血珠渗出。咬的时候我没有多想,现在才恍然想起他是老师。
“你……”我看向他的手,“明天上班怎么办?”
闻路明摸了摸那圈咬痕,淡淡地说:“家里猫咬的。”
我轻笑了下:“贝儿在家该打喷嚏了。”
“你和它没什么分别。”闻路明的目光瞟过来,“一样的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