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
今天还是一样,我还没坐下就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个酒杯,“迟到罚三杯!。”
我自然是不服:“光罚我,秦北呢?”
“你有良心没有?北哥接你才迟到,再废话再罚三杯。”
双拳不敌六腿,我只好认命:“行我喝。”
反正今天注定是要横着出去的,早一时晚一时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缺德玩意儿拿了瓶高浓度烈酒让我干喝,三杯下去我胃都要点着了。
“唉,唉,悠着点儿。”秦北还算有点人性,“言乔年初刚住过院。”
“住院?什么事儿住院?”
“小毛病。”我摆摆手,“统共住了三天,不碍事儿。”
听我这么说他们也不客气了,一杯接一杯不要钱似得灌我。一搞房地产的哥们儿坐过来勾着我的肩,说:“乔儿,我看你也别给你哥打工了,来跟我混吧。我在城东搞了块儿肥地,年底动工建主题乐园,建成就是城市地标。咱不稀罕你哥那几个破公司。”
我笑:“我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