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26 / 39)

个月就谢了。”

“好。”李蕴在心里记下,余婳喜欢芍药花。

穿过栅栏一角,大片蓝白相间的喜林草里,一只狸花猫压垮了一大片花,正在懒洋洋晒着太阳。

余婳瞧见了,上去揉了揉它的肚皮,喊了声乖乖,猫咪被强制唤醒,喵喵喵地叫。

李蕴盯着喵咪看了会,“你养的吗,第一次来的时候它不在。”

“那会它生病了,在医院呢。”

李蕴摸了摸猫咪的背,问:“它叫什么名字?”

“余妙音。”

李蕴乍一听像个人名,啊了一声。

这次余婳放缓了语速,又说了一遍,“余妙音。”

余婳跟李蕴解释道:“它是我捡回来的,刚来的时候天天喵喵喵的叫,白天晚上没见消停过,我就给它取这个名字,后来才知道它那会发情了。”

余婳抱起猫咪,“不过这名字难念,我一般也不这么喊她,是吧乖乖?”

乖乖温顺地任由余婳抱着,打了个哈欠,攀着余婳的手,微微眯着眼。

抱着猫,余婳想起一件事,李蕴送的那堆娃娃呢。

余婳拉着李蕴回到卧室,推开一看,她的娃娃都在速递箱里,赵姨没有动。

出去了这一趟,住了好几个地方,再回到她卧室,余婳还有点不适应,这也太空旷了,除了床就是窗。

余婳当时订做的柜子也在,当时看图片没觉得,见了实物,她不太满意,“这个柜子太灰太笨重了,摆娃娃有点死板了。”

李蕴倒觉得还行,“那你觉得娃娃放哪好?”

“魔鬼鱼肯定要放在地上。”余婳仔仔细细看了遍她的卧室,“应该这样,重新安一个投影仪,靠着墙放魔鬼鱼毯子,可以睡上面看电影,其他娃娃环绕陪着。”

余婳刚说完,想了下还是觉得不太对,“等我有时间找个设计师来。”

菜都上齐了后,赵姨喊她们吃饭,她做了一桌好菜,饭桌上絮絮叨叨跟余婳讲些家里发生的事,无非是花啊猫啊什么的。

饭桌上,李蕴总觉得肚子不舒服,事实上,从早晨就隐隐发疼,这熟悉的痛感和下身的黏腻,她猜八成是月经来了。

去厕所一看,果然,李蕴庆幸发现得及时,没有弄脏外裤,不像那次一样狼狈。

她去自己行李箱里拿卫生巾,蓦地,某个瞬间,李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余婳的行李都是她在管,卫生巾卫生棉每次都带上了,可余婳根本没有用。

李蕴心里冒了冷汗,给余婳当助理以来,她好像就没见余婳用过卫生巾。

……

她有点恨自己的失职,这种事情,别人没发现就算了,她怎么这么晚才意识到。

余婳见李蕴在卫生间待了一会,拿了卫生巾和内裤又进去,明白了。

她给李蕴泡了杯桂姜红枣茶,递给李蕴,“肚子疼?”

那杯红枣茶握在手里,很烫,李蕴定定看向余婳,没有一点铺垫,也没让自己犹豫,直白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来月经了?”

余婳听后顿了下,目光有些躲闪,“好像是,你不说我都忘了。”

李蕴试图判断余婳的表情,很难说余婳到底是不是现在才发现,还说一直知道但放纵自己的身体这样。

“去医院看看吧。”这次她的语气比第一次劝余婳时坚定了许多。

“……没必要。”

“为什么。”

余婳用那种玩笑的语气说,“万一到时候狗仔拍到我去看妇科,瞎报道我有妇科病或者怀孕了怎么办啊。”

她插科打诨,“而且不来也挺省事的啊,我身体也没有什么问题。”

“你把这当省事吗?”李蕴被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