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的凶手,那种家伙还是扔给琴酒,叫他们自相残杀来的痛苦。
金发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托盘,一抬头却看见了贝尔摩德有些奇怪的表情。
就像是……在憋笑。
波本警觉jpg.
一个冷硬的东西抵在了波本的后腰上。
纯白色的真丝面具,包裹着暖白色的皮肤,黑色长发披散着,浅灰色的眼眸小幅度的颤动了一下。
那颗有些诡异的脑袋,就这么从波本的肩膀处探了出来。
一年前还比波本矮上半头的少年,现在已经要和波本等高了。
于是明明是危险的枪支相向的动作,此刻看起来却像是情人间缠绵的相拥。
波本僵硬了一秒,但很快就微微侧开头,用那双紫灰色的眸子看着不请自来的奥罗索。
“我记得后藤大人似乎还在休假?”波本一点都没有被抓包背后说小话的心虚感,反而盛气凌人的质问,“后藤大人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合适吧?”
奥罗索来这里做什么!?
波本呼吸的频率微乱。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微凉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的感触。
但比起那些奇怪的想法,更多的是一种被黏腻的冷血动物顶上的恶心感。
“怎么会,波本还真是会委屈人呢。”奥罗索完全没有被他带偏,反而不紧不慢的责怪了波本一句。
稍微解释了一句之后,奥罗索立刻回到自己想问的地方,“只是恰巧来了这里度假……倒是波本,什么叫‘把老鼠带在身边一年都没能看得出来的蠢货’?”
后藤久甚至在“蠢货”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让波本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奥罗索究竟是在单纯的重复他说的话,还是在暗戳戳的骂他。
正当波本想用同样毫无营养的垃圾话反击时,一个身穿华丽礼服的年轻女性走了过来。
女人似乎十分敏感,一把拉住奥罗索的手,义正严辞的说:“喂!你在干什么!”
她似乎自顾自的把服务生波本代入了弱势的一方:“一定是在欺负这位可怜的侍应生先生吧?你这样太过分了!”
波本眸光一闪,瞥了眼正在看好戏的贝尔摩德,激情投入了好心人送来的剧本。
即使不能利用这个女人绊住奥罗索,恶心一下对方也是好的。
“没事的,这位小姐。”波本苦笑两声,脸上属于波本的恶劣早已尽数褪去,变成了可怜无助的安室透。
“怎么可能没事?!”正义感小姐十分愤慨,“受到了欺负就要反击回去啊!”
奥罗索看了看正在看戏的贝尔摩德,和正在装可怜的波本,被这几个完全利用环境到了极致的家伙气笑了。
演是吧?谁还不是个戏精了?
而且这种戏码,他后藤久一回生二回熟,可要比波本擅长多了。
于是后藤久冷笑一声,甩开正义感小姐的手,用难堪又受伤的神情看着他们两人:“所以就是你啊,透君的出轨对象。”
波本:……?
贝尔摩德:?!
正义感小姐:???
剩下的三人明显没见过这无中生帽的大场面,变成了三个整整齐齐的豆豆眼。
“……啊?”正义感小姐半懵逼的看了看后藤久,又神情呆滞的看了看安室透。
后藤久先发制人,轻轻咬唇解开了面具,露出自己明显年轻稚气的脸,用有些不甘心的语气说:“本以为透君的出轨对象是这个女侍应生,不过看来确实是你这种有钱的女人更加符合他的标准啊。”
正义感小姐的脸色瞬间变了,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瞬间明白过来后藤久想要干什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