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也费了不少时间。他结束的时候,向边庭都已经擦完穿好裤子坐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了。
期间向边庭还叫了他两声,他就在卧室附近的那个卫生间,听到向边庭的声音了,但是没回应。
那两声对贺宣而言是很好的催情剂。
“你刚是出去了吗?”向边庭问贺宣。
“没有。”贺宣走了过去,“我在卫生间。”
向边庭把换下来的裤子和内裤团在一起放在了旁边的小沙发上,贺宣把脏衣服拿起来,端起地上的水盆又出去了。
三分钟后,贺宣拎着一袋子专业书走了进来,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拿起柜子上的膏药,撕开贴在了向边庭的脚踝上。
向边庭看了眼床头柜上摞着的那堆书,很真诚地对贺宣说了声:“谢谢你,贺老师。”
贺宣手覆在向边庭的脚背上,抬眸看了他一眼。
“谢谢你”很生分,“贺老师”也很生分。
“刚才还是白亲了。”贺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