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一日就是了。”
倾丝瞥一眼魏泱,瞧着他似是欢喜又似是恼怒的模样,到底是把嗓子眼里那一句“那我与闫公子的婚事该怎么办才好”咽了下去。
舅舅和舅母都应下的事,她想不想、愿不愿意又有什么重要的。
况且魏泱也知晓了她怀有身孕一事,比起闫润那里的未知与艰难,此刻的倾丝倒安心了几分。
只是刚才的一吻实在是过分奇怪了些,又把内寝里的氛围衬得旖旎了不少。
好在魏泱也没有再与倾丝攀谈的意思,两人这便沉默了下来。
两日后,倾丝彻底痊愈。魏泱的人手将她送回了月华阁。
钱氏依旧称病,王雎之忙前忙后地为倾丝准备嫁妆,并隔几日来月华阁汇报一番婚事的进展。
傅国公远在西北,这婚事递到英瑰公主府后,一向十分挑剔的英瑰公主痛快地应了下来。
三书六礼都进行地十
分顺利。
倾丝只躲在月华阁里备嫁,此时魏泱已搬出了乾国公府。
两家人去普济寺求了签,普济寺的大师下了批语,说是今岁魏泱命里犯冲,最好是在两个月内将婚事办下来,这才能挫一锉命里的煞气。
乾国公府自然无有不应的,王雎之又遣人去给倾丝送信。
等人离去后,冬儿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婚事怎么办的这么急切,瞧着倒像是要在姑娘显怀前将婚事办下来一般。”
倾丝也有此感,自那日在北竹苑醒来之后,往后的所有事都仿佛走马观花一般匆匆而往。
她几乎是被推着前进的,嫁妆、陪嫁丫鬟、乃至婚事的时间都由旁人来定。
倾丝仿佛是只要在闺阁里待嫁,等着下月的大婚之日即可,其余的事都不必她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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