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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颌, 指腹暧昧地在他红润的唇瓣上轻按了一下, 阮朝只能顺着他的力度, 被迫抬起头。

他听到了男人微冷的声音。

“我是你养的狗吗?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会想要一会又不想要……这样耍我很好玩吗?”

阮朝蹙起眉:“可是你收了我的钱,就该听我的话。”

祁星宸似乎是觉得好笑, 低低的笑出了声。

阮朝有点恼羞成怒:“……笑什么?”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阮朝:“……?”

“你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向一个男人索要信息素, 就代表着某种……性邀请。”

后面三个字是贴在阮朝耳边说的, 微热的呼吸全都洒在了他敏感的耳侧, 那一小片细腻的皮肤瞬间红透了。

“你不能期待我每一次都有超强的自制力, 对你的‘暗示’无动于衷。”

“你知道的阮朝,我喜欢你。”

“你的每一句话都对我很有影响力, 即使你不是有故意的, 或者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生出生理反应……”

“朝朝……这些都怪你。”

阮朝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轻咬了一口。

对方锋利的牙齿就咬在了他细嫩的耳垂上, 咬在了软肉最多的位置,拉扯之间带来一点轻微的刺痛。

阮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微顿, 或许是害怕他疼, 又安抚性地舔了两下, 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

阮朝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勉强拉开了一点,话语间含着一点警告的意思。

“说话就说话, 不许乱咬人。”

祁星宸:“……不让咬,舔一舔总可以吧?”

阮朝急急忙忙地说:“你是狗吗!也不准舔!”

祁星宸音色冷淡:“你不会觉得到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还会对你唯命是从,乖乖听你的话吧?”

阮朝非常理直气壮:“……又不是我的问题,我又没有错。”

“我为什么会向你索要信息素,还不是因为每次我想要的时候,都闻不到你的气味。”

阮朝越说越委屈,“那些Alpha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能把人呛死,我只是想要你的信息素遮掩一下,让自己好受一点,又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有什么错?”

“明明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因为一句话就能起反应,还倒打一耙赖在我身上……”

祁星宸抓住了问题中的重点:“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时随地向你索要信息素?”

阮朝噎住了。

他陷入自己逻辑的圈套中。

如果反驳的话,那就是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全部推翻,也就不能顺势地将错误全都推到祁星宸身上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当…当然可以啊。”

“我又不会像你这么小气。”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轻微的刺啦声响。

是祁星宸的将他的阻隔贴撕掉了。

铃兰的花香混杂着糖果的甜腻,先是只有清清淡淡的一点,不仔细闻的话根本闻不到,可随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腺体边缘按压了两下,这股香气一下子就变得浓郁起来。

很快便充斥了整个房间。

“好甜。”祁星宸哑着声音问,“朝朝是糖做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甜?”

阮朝有一点点慌。

完全没有想到祁星宸会直接将他的阻隔贴撕下来。

他竭力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