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骆明恣恨不得立刻要看到,重重点头说:“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拜托拜托。”
“好。”黎越又笑,将桌上碍事的果汁杯移开,让侍者放餐。骆明恣一直在看黎越,自从她们谈恋爱后,骆明恣发现黎越的笑容越来越多,而且说话非常温和,或许现在的黎越才是真正的她。
骆明恣忍不住想家里没有出事前的黎越,青春期的少女满身活力,又漂亮又有才气,回弹各种乐器,还会用好听的声音唱好听的歌,简直不要更迷人,迷妹迷弟得绕操场一百圈,要是再温柔一点……
“怎么了?”黎越抬手在骆明恣面前晃晃。
骆明恣眯眼,说:“没事,只是嘴巴有点酸酸的。”
她鼓起脸,低头看了眼盘子,骆明恣不满意地说:“这个白盘边缘有个黑色的东西。”
黎越连忙问:“是污渍吗?”
骆明恣摇头。
黎越将牛排切好,跟骆明恣面前的换过来,看着骆明恣脸上的笑跟着弯起嘴角,心想:太好哄了。
不过吃饭的时候她找了半天,才找到骆明恣所说的那粒足有蚂蚁脑袋大的黑色东西,应当是烤制的过程中造成的小小瑕疵,通过了饭店采购的考验,但没有通过骆明恣顾客的考验。
等吃完饭,两个人手拉手遛弯,骆明恣还记得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你之前说好要给我的礼物呢!”
黎越也问:“我的礼物呢?”
夜色很好,骆明恣很想说一句“我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这样的话,但实在难以出口,红着脸说:“礼物还在路上……”
黎越点头,说:“等考试结束就给你。”
什么!要等到考试结束——“千万不要把你的成绩单发给我哦!”骆明恣警告,黎越笑得很灿烂,伸手揉揉骆明恣的脑袋,然后把人抱进怀里。
两个人黏黏糊糊,像两个黏在一起的年糕似的挤挤贴贴的往里走。
南海市某家酒吧,拿到工费的乐队四个人找了个地方喝酒。
喝酒前,四人先把钱分了分。大家拿着自己比以前少了大半的工费沉默片刻,一人道:“锤哥以后是不是不来了?”
提到锤哥,其他三人表情缤纷。
那天黎越直接戳破锤哥的谎言,他们才知道锤哥所谓牵线的公司给的价格比锤哥嘴里所谓的五百万多一百万,而且只是签黎越,根本没有他们的事。
他们不过是被锤哥拿来让黎越签约的借口,让他们卖惨叫黎越心软……至于合同外的一百万,估计有锤哥的一份。
不过像签合同这么大的事,签约金额都是双方一再确定好的,他们不明白锤哥像怎么操作把这一百万贪了,直到锤哥的女朋友过来接他。
彼时锤哥面对他们的质问拍桌否认,跟他们吵得面红耳赤,店家吓得要叫警察的时候,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掀开帘子进来,大喊一声“洪兴阳!”
被女人呵斥的乐队一桌一静,大家脸上都露出“谁?谁是洪兴阳?”这种表情时,锤哥站起来,露出讨好的笑容:“雅雅,你怎么来了?”
被叫雅雅的女人皱紧脸,环绕四周,没看到黎越眉头皱得更紧了,将不知被水丢在地上的合同捡起来,哗啦啦掀到签字的地方看了眼,对着空白冷笑一声,冷着脸对锤哥说:“我就知道,当初选你就是白费功夫!”
她愤怒地抓着合同扭头就走,锤哥见状踉踉跄跄地喊着“雅雅你听我说”追出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乐队人和看够戏的吃瓜群众。
“自从那事后,我也找人打听了下。”一人点了根烟,凑近说,“就锤哥那女朋友,是先映传媒的经纪人。”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锤哥这么热心张罗要他们跟黎越签约的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