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致命,所以身体也没有给出相应的警报。
再加上这两人僵持着制衡,一时之间陷入了寂静。
阿帽抱胸,将身体微微靠前,遮挡住帐篷内的景致:“书记官先生,请问您进入我监护人的帐篷,想要做些什么?”
艾尔海森没有直接回应,反问道:“我以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人偶少年嗤笑一声,“一致?谁跟你一致了,一个随时都会被抛弃的、可有可无的前任。”
书记官毫不客气地回刺:“确实不一致,一个只能尽力维持这份‘亲缘’关系的天真人偶,恐怕还没尝过你监护人的滋味吧。”
阿帽虽然只能仰视艾尔海森,却也带着一股高傲:“可我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以一个绝对安全又亲密的身份。”
“一直?”艾尔海森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阿帽先生似乎是独自一人在须弥求学的,请问这几百年,他有来看过你吗?”
——
两人的交锋止步于此,因为元清醒了。
他本身就因为这几天高强度的运动而习惯了浅眠,就算刚刚阿贾克斯过来安抚他,让他重新入睡,元清也依然在几个小时后转醒。
他刚刚睁眼,就看见帐篷的围帘敞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在那边站着对峙。
阿帽虽然在名义上称呼他为监护人,但元清总觉得他怪怪的,不像是一个“养子”的关系,让他不敢全部交付。
而艾尔海森,以前留下的情债,又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能把他搞到失/禁的那种,和他进行二人运动,就别想着能有个完整的皮。
他迷迷糊糊地起身,四处打量,却没找到阿贾克斯的踪迹。
权衡之下,元清问了阿帽:“阿贾克斯去了哪里?”
阿帽像是胜利的公鸡一般回答:“他?他去给你找早饭了,再睡一会儿吧。”
艾尔海森紧接着道:“元清,我们好久不见。”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和他分手,下任可以考虑一下我,刚好我能给自己批前往任何一个国家的调令。”
被碧绿色包裹的红色瞳仁带着莫名的危险与情/欲,正跃跃欲试地看着元清,等待着他的答案。
元清忍不住后退一步,总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被他钉/死在床/上的感觉一样。
无法逃离那双有力的臂膀,无法逃离那双掐着他腰/身的手掌,唇舌不断侵占着他的躯体,将他拖进无尽无穷的深渊。
——直到掌控一切的书记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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