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只装哑巴默默点头,只要能把日子往后拖,怎么着就行。
此刻她也顾不上旁的,只衷心希望黄县丞能再接再厉,把官位往上升一升,瞧李妈妈的火气,只怕为了赌这口气,她老人家就更要瞪着眼睛往高处寻找了,玉娘就不信,李妈妈能找着一个二三十岁就当大官的客人来。
出了正房,玉娘便打算去东厢房里同昙花回话,徒弟出去了一趟,总该回来和师傅说上一句的,谁料她站在门外向内望去,东厢房里并无一人,安安静静,毫无动静。
又走至屋里,睡房里头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床幔纱帐都收拢了起来,梳妆台上也空无一物。玉娘忙出了屋子问门房处的鲁婶道:“婶子,昙花姑姑人去哪了?”
鲁婶奇道:“昙花师傅今儿一早走的,和你们就是前后脚的功夫,怎么,她没和你们说?”
“没有啊。”玉娘摇摇头,别说是说了,连暗示一句也无。
玉娘看着冷清清的东厢房,这可真是昙花一现呐。
来时无人知晓,去时干脆利落,除了教下的知识外,旁的什么也没留下,真不负昙花之名。这样应邀而来,教成而去,不说是花娘,倒像是话本子常描述的侠女一流,神仙人物。
唉,怎么就没留下个什么秘籍信件的,不按流程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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