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很不对劲儿,刚才那些话和那些动作,清醒下的朝瑾是不会对她做出来的。
没想到醉酒的朝瑾这么…让人受不住。
“你怎么突然喝酒了?”柳南池神色一紧,“是不是别人灌酒给你?”
包间里的那些人都不是什么正经家伙,她出来和朱好慕谈话,祁瑶过来劝她们,只剩下朝瑾独自留在包间里,难免会有贱嗖嗖的人过来搭讪朝瑾。
朝瑾摇头:“没,我不小心拿错杯子,错喝了白葡萄酒。”
没有人灌酒给她就好,柳南池舒了口气,随即奇怪的看着她:“就一杯葡萄酒你就…醉了?”
这酒量也太差了。
朝瑾目光呆滞了一瞬:“…我不知道,我以前不这样。”
柳南池问:“你以前喝过酒?”
“没有。”
“所以这是你第一次?”
朝瑾点头:“嗯。”
对于原主来说确实是第一次,所以给了朝瑾可乘之机。
柳南池眼神瞬间明亮惊人,整个人像是被煮沸了一样。
怪不得会与清醒时刻的朝瑾大相径庭,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除了样貌和身材一模一样,行为举止和气质全都变了。
若说清醒时的朝瑾清冷优雅,让人高不可攀。
那么此刻的朝瑾邪魅惑人,似藏在海底,利用美丽的外表和动人的声音来引诱过往船客入海的鲛人。
柳南池从未见过这样的朝瑾,就算她做梦都不敢梦到这样诱惑至极的朝瑾。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就像是缠在柳南池心脏的丝,牵一发而动全身。
柳南池无法抵抗这样的朝瑾,她为之痴迷……
她试探抬手,轻抚朝瑾细腻的脸庞,见她没有闪躲,也没有推开她的触碰,柳南池开心的都在颤抖。
“朝瑾,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
朝瑾抬眸,看似疑惑的神情,语气又过分沉稳:“我说的不对吗?”
她手指落在柳南池腰间,缓慢的将她掖入裤子里的衣服抽出来。
柳南池指尖一抖,呼吸跟着朝瑾的动作都乱了起来。
“朝瑾,你…你这是干什么?”她声音无措,却隐含着一丝激动。
柳南池早就没了少年时的青涩和懵懂,她非常善于与别人调情,可此刻,她面对朝瑾,竟然手足无措了起来,跟个初出茅庐的雏儿一样。
她喜欢女人这件事家里人和朋友都知道,他们并没有对她强加阻止,非常开明的支持她的一切。
所以她对待“情”很自由,也早早的享受了“欲”。
直到她遇到朝瑾,滋生了更加邪恶腌臜的念头和欲/望,像是藏在心底的潘多拉魔盒,一直蛊惑着打开,逼迫引诱她随“性”而来。
于是,柳南池等来了机会,利用朝瑾的外婆,亲手打开了魔盒,在朝瑾身上释放最汹涌浓烈的爱欲。
柳南池以为自己才是那最邪恶的野兽,把朝瑾逼的无路可退,只能在她的爪牙下承受她所带来的胁迫与屈辱。
但现在,柳南池却觉得自己才是被野兽压在爪下的猎物,呜咽着祈求……
“在证明。”
朝瑾将柳南池逼到角落里,卡在盲区,路过的人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这里品尝爱欲泛滥的潮湿。
柳南池抵着冰凉的墙面,可压在她身上的朝瑾太过温热,一冷一热的强烈感觉在她体内冲撞。
她双手向后撑在石栏上,手指抵在朝瑾的肩头,无力的蜷缩。
“证…证明什么?”
柳南池声音乱糟糟的,感觉到朝瑾手探入衣服里,温热的掌心揉搓着她腰间的软肉。
她双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