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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惊诧的声音未落,别克就被奔驰而来的玛莎狠狠地一撞,车身猛烈晃荡,在街道上偏移出几米。

车里所有人都被撞的歪七扭八。

梁时木感觉身体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哪里都痛。

大雨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那辆玛莎的车牌号,却能看清此刻景岁的神情。

景岁的嘴巴被缠着,可眼神却亮的惊人,她眼里那诡谲又荒诞的笑意,透着赤/裸裸的疯狂和傲慢,让梁时木如遭雷劈。

他脑海中浮现一个让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念头。

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

梁时木抓住司机:“赶紧掉头!”

司机立刻转动方向盘,刚要踩下油门,后面不知何时冒出一辆黑色路虎,直接撞了上来。

“啊——”

别克又被狠狠地撞开,直接漂移到马路的路沿石上。

梁时木脑袋撞到挡风板,剧烈的疼痛让他大脑空白一瞬。

“老板,他们他们是谁啊?”

司机神色惊骇,看着将别克包围的三辆黑色路虎。

梁时木揉了揉额头,看向车前的三辆路虎以及停在后面的玛莎拉蒂。

在这一刻,他终于看清玛莎拉蒂的车牌号。

他咬着牙,嗓音颤抖:“姜!朝!槿!”

路虎走下来一名高大魁梧的黑衣男人,他手拿一把黑色雨伞,走到玛莎旁边,将伞打开。

男人打开车门,雨伞倾斜,一双小白鞋踩在湿哒哒的柏油路上,仿佛给此刻阴暗压抑的氛围增添了一缕灿然松弛的光线。

梁时木双手颤抖,紧紧握住衣摆,惊惧的目光,死死地刻在姜朝槿身上。

雨伞将朝槿的身影全部笼罩,男人站在雨里,跟随着朝槿走向那辆别克。

朝槿站在车门前,嘴唇微动。

梁时木只能看到朝槿的嘴唇在动,却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下一秒,一把安全锤狠狠地砸在车窗上。

击打的一角如同蛛网一般向边缘破碎裂开。

梁时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旁边的男人又砸了一锤。

嚓——

车窗彻底碎裂。

男人毫无顾忌的探入车里,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一把扯着梁时木的领子给他拽了下来。

冬日的雨寒冷刺骨,梁时木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瞳孔颤抖,看着面前被打湿的小白鞋。

车上的其他人被朝槿带来的保镖拉到后面一顿暴揍。

拳拳到肉的闷实,男人嘶声裂肺的求饶和呐喊,一声声刺/激着梁时木快要崩溃的理智。

“姜朝槿,我”

梁时木抬头,想求饶,想解释,可雨水砸的他睁不开眼,看不清此刻姜朝槿的神情。

小白鞋转动,抬脚走到别克后座。

朝槿看着坐在后座,头发凌乱,贴在景岁那张红肿的脸颊,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走丢后受了许多苦难的小狗崽。

本来明亮透彻的杏眼此刻噙着豆大的泪珠,眼眶泛红,委屈巴巴的盯着你,若不是此刻双手被绑,嘴巴被缠。

景岁怕是要扑倒朝槿怀里嚎啕大哭,诉说自己所遭受的折磨和苦痛。

朝槿上前,解开景岁手上的绳子,小心翼翼的撕开缠住她嘴巴的胶带。

景岁立马抱住朝槿,呜咽道:“朝槿,我总算等到你来救我了。”

“我好害怕啊,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朝槿抬手捏了捏景岁的后颈,眸光意味不明:“别怕,我来了。”

景岁似要将自己融入朝槿怀里。

直到此刻,景岁才彻底放松下来,寒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