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知的发,“不用过分担心,医生也说了,会好的。”
除了这些苍白的话语,好像再说不出其他有力的话。
“会好的。”齐疆在心内许下誓愿。
伏在祝春知身旁,“我等你,无论在哪儿。”
无论在这春光柔和的人世间还是未知的境地。
我等你。
祝春知立刻反应过来齐疆在说什么。
她相信齐疆是真的能够做得出来。
怕只怕再没有这一世这样好的运气了。
她紧紧攥着齐疆的手,缓慢摇头,表达着对齐疆观点的否定。
齐疆却轻松笑着,“会好的。”
正如那三个字一般,手术很成功。齐疆坐在病房里看着屋外的风景,又看了看祝春知。
活着真好。
她眼角沁出泪来,又转身扑到祝春知旁边,浅浅抱着她,喊:“姐姐,姐姐。”
祝春知虚弱地应。
“我好喜欢。”
“我也是。”有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但又贪心地希望能够在齐疆身边更久一些。
她曾一遍一遍询问,哪种治疗方案会更好些,哪种药会在延长性命方面更有效些。
只要有齐疆在身边,她就贪图于苟且活着。
走不到白头,共沐一场场白雪也是好的。
如今,已是当下最好。
几天后赵澜争同宋明趟一起来看她。
祝春知一直关注着,早前的新闻报道中,赵氏地产早在房地产领域出现疲软态势时,就收缩资产,缩小开发规模,并抛售出了部分酒店项目。
目前赵氏地产已立下“保交楼”的军令状,正在积极进行举动,以最快的速度还楼于民。
祝春知想:一切都在发生积极的改变。
而齐疆在看到抱着一束色彩艳丽的鲜花的赵澜争时,没好气儿地瞪了她一眼。
赵澜争问祝春知:“我跟她认识吗?怎么上来就给人一瞪。”
祝春知摇头,说:“不认识。”
寒暄过后,看着赵澜争有话要说的样子,宋明趟主动说要回车上拿个东西。
而齐疆在一旁一会儿擦擦桌子,一会儿削个苹果。
祝春知无奈宠溺笑笑,喊住假装很忙的齐疆,说:“灿灿,水果我等下再吃,我跟她有些话要说,你帮我去买个挖耳勺吧。”
“好,姐姐,还要其他的吗?”
“没有了。”
“好,那我去了,姐姐。”
怎么还一句话一句姐姐。
祝春知笑着挥手,“去吧,路上慢点。”
“好的姐姐。”
待齐疆一步三回头地走后,赵澜争才朝祝春知挪得近一些坐着。
从鼻子里哼出一句问:“就她吗?”
“什么?”
“你喜欢的人。”
“嗯。”
“也不怎么样吗,除了长得好看点儿也没别的了。”
“真的吗?”
赵澜争心虚地瞄了祝春知一眼,转移到其他话题上。
她问:“身体真的没事吧?”
“当然没事,难道你还盼着我有事吗?”
“怎么会。”
祝春知盯着她,默笑着不搭话。
得,又一个天被赵澜争聊死了。
她知道自己说错过许多话,做错过许多事。
所以如今她诚挚道歉:“春知,对不起,为我之前所做的一切。”
赵澜争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轻声说:“那时候是我做错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看着我远离你。”
“现在我明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