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有些不敢迈出那一步,怕跟人交流,up可以给些经验或者说心得吗?】
齐疆决定新开个视频专题,体验不同的工作。
“不欲于卖花担上看桃李。”
第一期便是如何成为一名洗碗工。
齐疆做了些攻略,便也鼓足了勇气去尝试。
几番碰壁。
望着本子上最后一家玉洋大酒店的招聘启事,齐疆推门进入。
最终也真幸运地寻得了一份那人所说的保障自身生存权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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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歲再来西州时,祝春知当时正站在西州大学校门口,拎着的包里装了一整叠考古学通论的考生试卷。
穿牛仔裤,上半身一件白金色条纹衬衫,领口微敞开些,露出白皙的锁骨,头发柔顺及肩。纵然是在热暑,看着也令人感到清冷冷的。
那辆招摇的保时捷在祝春知眼前停下,车窗降下,谌歲对她一招手。
“怎么又来了。”
“公差。”谌歲也不说是随着赵澜争一块儿来的。
谌歲的眼神从祝春知那张美人面上往下移,瞟了对方的肩头一瞬便移开目光来,上次见面是冬天,没见到她的伤,如今再看那处果然隐隐又多了个瘢痕。
“上车吧。”
祝春知坐进车内后才问:“去哪儿?”
“请我吃饭。”
祝春知笑,边系安全带边问:“记到现在?”
“嗯。”谌歲盯着前方车流目不转睛。
酒至三巡,谌歲才顶着张红脸,说:“赵总最近总带一个人回去,好像是去年十一月份开始的。”
“为什么跟我说?”
“就总是觉得,应该来跟你说一声。”
“谌歲,”祝春知放下装酒的瓷杯,短短地吁叹了一声,“这几年从你口中听到的名字太多了,模特、歌手、投行的、律师,医生,各行各业都有,我现在不想听啦。”
谌歲也搁下酒杯,侧过头去看圆窗透过的花景,笑着道:“春知,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没有放下。”
祝春知笑,整个身体向后倾着,理了理姿势,问:“这次是什么人?”她是好奇。
“我现在离赵总也远了,听人说不知是迷上个唱戏曲的还是唱古风曲的。好像跟以前的那些,不一样。”
“年龄大了十多岁吧,她天天跑人家剧院堵着听戏,一排排花束撑满堂,那是一个壮观。”
“那人呢,怎么样。”
“对赵总也算是诚惶诚恐地应着吧。要不是她那个大架势再拿出股东的架子,恐怕人家不会理。”
“叫什么名儿?”
“宋明趟。”
半聋却偏要去听曲儿。
祝春知哂笑,对于赵澜争的事情她可以当做是传闻般来谈论了。
轻轻但坚定地说,“小谌歲,你信我,我是真的放下了。”
水细剧院内,赵澜争包下一整个剧目,不让别人听,这等清丽婉转流莺声不为外人所听到可算得上是暴殄天物了。
戏罢,赵澜争自松软的沙发座中起身,手一抬起,旁边人问:“赵总什么吩咐?”
“送她去医院。”
宋明趟有个六岁的女儿,今日做开刀手术。可她赵澜争却偏生拦着让人家给她唱曲儿。
其他人恨恨道:“我要是明角儿,非得拿刀在她胸前剜出个血窟窿不可。”
去过医院后,赵澜争后来又将人带去了酒吧。
但在谌歲的口中,赵澜争对这个人可谓是宠得狠。
金钱上宠,心尖儿上也宠。没用多久,那位美人便声扬海内外,四处置了产业。赵澜争出入都带着她,同旧时带秦倜在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