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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之后,更是没了对视的勇气。

“我喝醉了,不、不是故意的。”

“用这种借口就想把事情混过去?”扶吟紧箍着她的脸,声音沉了些,“你身为苍梧山弟子,我唯一的传人,竟这般不负责任。”

话没说两句,她就下了定论,时雨觉得有点委屈,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才没有不负责任,我只是只是……”时雨越紧张越磕巴,急得眼眶泛泪。

扶吟没想到她会哭,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一下就心疼了。

“莫哭,师父不是在责怪你。”

时雨闻言吸吸鼻子,小声问:“那您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哪样?扶吟从她羞怯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些东西。

现在的姿。势是清醒状态下从未有过的亲昵,时雨被她圈在怀里,两人几乎严丝合缝的帖在一起。

再靠近一点,鼻子就会碰到,到时呼吸相闻,会是比现在更暧昧的旖旎。

扶吟这么想着,竟生出些许期待,心口莫名燥热,只有怀里的小家伙才能平息。

时雨羞赧地躲避师父的注视,殊不知对方心里想得比这激烈百倍。

迟迟得不到回答,她开始胡思乱想。

如果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师父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些?可如果不想责怪,又为什么抓着她不放?

就算不论修为,单是力量她就比不过师父,如果她不想的话,完全可以把喝醉的她推开,怎么会发展到那一步?

脑中闪过无数疑问,时雨感觉脖子痒痒的,余光瞥了一眼面前的水镜。

不看还好,看了就觉得那些痕迹格外刺眼,灼得她身体发烫,皮肉骨骼又酥又麻。

无意识地,她轻颤了一下,哼。吟出声。

扶吟眼神暗了几分,视线集中在她脸上,停留在脊背上的手屈起,指甲轻划过肌肤,又引起一阵战。栗。

“师父,要不先起来吧,咱们坐下说。”

时雨小声哀求,脸红得快要滴血,眼神更是到处躲闪,身子缩成小小一团。

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变奇怪了,要是被师父察觉自己喜欢她,明日就会被赶下山去。

不行,要忍住!

时雨握紧双手闭上眼睛,眼尾挤出两颗泪珠,缓缓滚落下去。

扶吟伸手扣住她的腰,咬着柔软的耳朵说:“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不是的,我只是……总之不是这样的。”时雨越说声音越小,即使眼睛睁开了也不敢看扶吟。

就算兴师问罪,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还有……为什么咬她的耳朵?

扶吟从耳尖咬磨到耳垂,叼着那一粒珍珠似的耳垂不放,呼出的气息炙热潮湿,悄无声息地流到时雨的脖颈和耳后。

这两处恰恰是她最为敏锐的地方。

感受被放大了数十倍,时雨被激得骨肉发。酥,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师父,求您放开我!”

她用手去推扶吟,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扶吟先前觉得她的害羞和抗拒都是情趣,并没放在心上,可现在这股力并不小,就像真的想要逃离。

眸中的笑意荡然无存,箍在时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小兔子做错了事不认错,还想逃跑,该怎么教训她好呢?

漆黑的眼瞳晦暗依旧,眼波流转间,恶劣的玩味已经有了雏形。

“放开你之后呢,又想躲着我吗?小雨,你对我做了这种事,连个交代都没有,我真的很伤心。”

时雨推拒的动作倏然停下,茫然无措地望向扶吟,她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醉酒并不是免死金牌,尤其她冒犯的还是自己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