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吟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那双狭长的眼眸里尽是疯狂,神色也是压不住的兴奋。
时雨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了她,让她的情绪隐约有失控的趋势,伸手去摸她的脸,被抓着手腕按到头顶,随后便是湿热密集的吻。
“师父,你冷静一下!”
尾音陡然变得尖利,柔软被噙住咬。磨,打圈的舌头存在感极强。呼吸重了很多,喉咙又干又痒,喘。声带着沙哑。
扶吟掀开眼皮看她一眼,没有任何要约束自己的想法,她含着柔软反复逗弄,撩得时雨浑身泛红,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本就脆弱的地方,因着她的不断磋磨,显得更加娇气,晶莹水渍拉出长线,衬得更加浓艳欲滴。
扶吟有力的手从时雨腰间穿过,把她往上抬了一下,枝叶摆动,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向下游移。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雨混沌的脑袋清明几分,她使劲推着扶吟的肩膀,试图逃离她的钳制。
扶吟将她的两只手都抓住,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
“师父!别别这样……”
刚才还一塌糊涂呢,怎么能毫不嫌弃地亲上去?
扶吟眼睛都不眨一下,唇舌轻扫汲取,把自己灼热的气息留在上面。
也不知是冲击太大,还是酒劲上来了,时雨神思恍惚不已,渐渐沉入一个虚幻的世界,感受这背德的刺激感。
晕过去之前她想,果然是梦里才会有的剧情,否则矜贵如神祇的师父怎么会这样侍候她。
“小雨这么乖,肯定可以再坚持一下的吧?”
耳朵痒痒的,清雅的气息拂过,脑子里闪过荒唐的片段,吓得时雨猛地坐起来。
嘴唇舌头脖子,还有难以启齿的地方,一一检查之后,时雨才放下心来。
她长舒一口气,直直地倒下去,盯着房顶上雕花的柱子发呆。
身体轻盈清爽,肌肉也不酸痛,身上没有任何痕迹,那应该只是她做的梦。
说不上失望还是庆*幸,脑子清醒之后,她就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去找大师姐了。
昨日说要去帮忙,可不能食言。
时雨没出息地想用这种方式逃避,反正师父要跟师伯们接见外宗掌门,比试结束之前应该见不到。
回去之后就去思过崖闭关吧,闭个三年五载的,心里的妄念怎么也该斩断了。
“要去何处?”
刚走出院门,就碰上扶吟,时雨僵硬地站定,舌头半天捋不顺。
扶吟手里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套衣服和一个精致的琉璃瓶,见时雨不说话,她抬步走近。
眼看着就到眼前了,时雨大喊:“师父早,我去帮大师姐忙了!”
说完快速鞠个躬,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扶吟看着她消失在拱门外的背影,眼里的温柔退去,多了几分探究和凝重。
接下来三天,时雨看到扶吟就躲,每晚在流月房间打地铺,黑眼圈比眼睛还大。
“小师妹,你……”千画看着她,像在组织语言。
靠得实在太近了,时雨屏住呼吸,不自然地一笑。忽而肩膀一重,一双手抓着她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离小师妹远点,你个花蝴蝶!”
说话的人是礼厌,此刻她正站在时雨身后,怒视着千画。
千画直起身来,嗤笑道:“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你难道不也像苍蝇一样,整日黏着小师妹吗?”
“你跟我能比吗?”礼厌拔高声音。
千画冷哼,道:“有什么不能比的,你我都是师姐,没道理只能你一个人缠着她。”
“我跟小师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