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严略一思索,拿过来一张宣纸,贴在了她湿淋淋的腿心上。
那满满的淫液印上了纸面,留下了显眼的水渍,俨然是她肉穴的形状。
他将疲软的辛宁搂在怀里,让出案桌,将宣纸铺在上头。
“宁儿,看。”
他提起笔,就着上面印的轮廓画了幅溪谷春景图
两座山峰之间的谷壑中央有一处洞穴,一道清澈的溪流从中涌出,穿过碎石,流向远方。
“这景色可美?”
辛宁羞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画这种画,亏姐夫……想的出来!
齐严又唰唰地提了两排字,逼着让她念一遍。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原本再正经不过的诗句,到了此情此景,似乎又变成了调情的工具。
“……子慎?”
辛宁把旁边的落款也念出来了。
“是我的表字。”
齐严含着笑:“夫人若喜,也可这样唤我,床笫之间能更加亲密些。”
辛宁顿时闭了嘴她不想再高潮了。
……
两人在书房翻云覆雨期间,却有一道身影悄悄摸到了齐府后门,打开一条缝,将藏在袖子里的信送给了外头候着的人,压着声音。
“重要消息,务必送达。”
“青枝姐姐放心。”
递了信,青枝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匆忙离开。殊不知,这一切已经被另一双眼睛收入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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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0.宫宴
那幅画被齐严亲自装裱,将画卷好锁进了柜子里留给自己欣赏。
他似乎已经忙完了,最近每日处理完公务后就回了府,唤她到书房去教她些技巧。
辛宁练了个十天八天的,拾起了曾经的基础,她的画倒也有模有样了,起码能拿得出手。
不过随着宫宴的时间越来越近,她不免紧张起来,总有些心惶惶。
“红苓,最近可瞧见青枝有什么动作?”辛宁寻了个机会,仔细询问。
红苓摇头,后脑扎的两个小包也跟着晃:“这些天青枝姐姐白日里都很规矩,奴婢并无发现异常。”
自从之前红苓在后门偷看到了青枝往齐府外送信的举动,加上她向姐夫确认了有一官之职的爹也会出席宫宴,她的心就一直是提起来的。
她不知道青枝具体向辛府传递了什么消息,更不知道她的家人在收到消息之后会不会突然又要安排她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这感觉就像把在头上悬了一把利刃,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见辛宁蹙眉,有些忧愁的模样,红苓便试图转移话题,说起了最近遇到的怪事:
“对了小姐,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像总是隐约会听到一股怪声,像是有人在哭,您说,这难不成是……?”
“话不能乱说。”辛宁抬手拍了拍红苓的头。
“世上哪有你想的那种东西。”
“可是,心里总感觉毛毛的。”
“你要实在怕,不若去隔壁找青枝或者秋霜一块睡。”
辛宁顺起桌上一块糕点往她嘴里一塞,让她下去了。
红苓年纪小,性子较真,喜怒还都写在脸上,于是辛宁暂时隐瞒了自己已经在姐夫面前暴露身份的事,打算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告诉她。
面对小丫头笨拙的宽慰,她心情却轻松不起来。道理她也懂,可就是会多想。
其实爹娘甚至还能往后排一排,辛宁最担心的是她那任性的姐姐得知她在齐府里的生活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