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条腿分别挂在姐夫曲起的膝盖上,左右岔开。灯火下,她腿根的肌肤白得发光,同那根在她腿心里抽插的紫褐色鸡巴有着强烈的反差。
齐严靠着床柱借力,快速耸动着窄腰小幅度地肏她,频率极高。
硕大的龟头密密麻麻地捣弄着她的深处,反复凿在那块软肉上,将她的身体微微顶起来,在回落时又迎上去,重重顶出一块凹面。
辛宁浑身颤抖得厉害,感觉被肏到的那块地儿酥得快要麻木了。
姐夫粗大的肉棒在她肚子里搅动着,钻研着,狰狞的柱身频繁地摩擦她娇嫩的肉壁,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
她的小腹一阵抽搐,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堵在穴里被大鸡巴插得滋滋作响。
辛宁像是骑在一头奔跑的骏马背上,整个人都在颠簸,仿佛要被底下的公马甩到天上去。
她紧紧抓住环在胸前的缰绳,以防自己掉下去。
只是那缰绳有点怪异,竟自行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坨绵软,将白花花的乳肉勒出了五道修长的凹陷。
“宁儿的奶子怎地生得这么大?”
齐严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头用五指丈量她饱满的酥胸。
“告诉夫君,是吃什么长大的?可是吃了甚让奶儿变大的淫药?”
男人的荤话让辛宁本就红扑扑的脸再羞得红上一层。
“没有,我没有……”
“宁儿,可不许说谎。”
齐严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奶头,用粗糙的指腹磋磨她被吸得微肿的尖尖,把她刺激得骚水直流。
“没吃淫药,难道不成被男人揉大的?”
他含着辛宁的耳垂,低声威逼:“说给夫君听,是谁?宁儿的奶被谁揉成这般大的?”
男人一边用手指反复拨弄她的奶头,一边用鸡巴孜孜不倦地猛肏她的深处,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辛宁呻吟着,连音节都是破碎的,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答道:“是、是……姐夫……”
听到答案,齐严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勾起唇,笑了。
“我竟不知宁儿淫荡到这种地步,竟与姐、夫、厮混在一起。”
“他如何摸你的奶儿?就像为夫现在这样?”
男人灼热的大手托着她的两坨乳肉,指尖将她的奶头重重按下去,打着转地抓揉。
“是宁儿的姐夫弄得舒服,还是夫君我弄得舒服?”
辛宁看着胸前雪白的乳肉在眼底下被揉成各种模样,听着姐夫的低语穿过耳中,感觉脑袋都不会转了。
姐夫在说甚?
明明,两个人都是他啊……
“都、都一样舒服?”
然而身后的男人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他捏着两颗奶头用力往外一揪,再松开,被拉长的乳肉便在空气中弹跳着,晃得人眼花。
他猛地耸臀往上一顶。
“宁儿般向着他,这张淫穴莫不是也让他肏过了?”
辛宁小声咽呜着,就像是被抓奸的妻子,正在被丈夫用大鸡巴狠狠惩罚着。
齐严一下一下吻着她的侧脸,“宁儿,到底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滑至她两腿间,在阴唇上方摸到了那颗凸起的肉核,轻轻一捏。
“回答我。”
“啊啊啊~”
肉穴被猛插着,敏感的阴蒂还受袭,激得辛宁两条小腿一下子高高抬起,脚尖绷得笔直。
“是……是姐夫,姐夫是宁儿的第一个男人……”
“真骚。”
齐严用指腹慢慢蹂躏着底下的肉核,久久未落下的唇角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宁儿竟擅自将处子穴献给了姐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