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你。”齐严抵着她的额头:“方才见我与你姐姐相处可有不高兴。”
说实话,在雅间里她只能坐在后头看姐夫与姐姐说话时,是有些不快,不过在她坐到姐夫旁边,在底下贴着小腿的时候,那些微微烦闷的情绪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辛宁想听听他如何哄她,故意道:“若是不高兴……夫君,又当如何?”
“那便只能让宁儿高兴了。”
齐严搂着她的腰,轻轻蹭了蹭她:“用宁儿喜欢的这根东西。”
在这事上,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一连好几夜,齐严都宿在了书房,实则夜里都摸到了佛堂,将她肏了个通透,往她肚子里灌了许多浓精,再用大鸡巴堵在里面暖她一整晚。
夜里与姐夫肆意行欢,早上再睡到日上三竿,姐姐也不知为何,这几日都不象征性地叫她过去“诊脉”了,辛宁又过上了快活日子。
这头欢喜,那头忧愁。
辛安盯着手中从娘家寄过来的东西里拆出的一封请柬,手指紧了紧。
这是一封邀她三日后的夜里游船看河灯的请柬,比普通的请柬更精致些,但内容大差不差。
特殊的地方在于落款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