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次是好吃的,但向苒要买给她的话,也不是不能再试一下。
“为什么是糖葫芦?”她问。
“因为是冬天。”向苒没道理地说,“冬天,就要吃糖葫芦。”
好吧,江语乔依她:“不过你已经帮我把八音盒修好了,这就算谢礼了。”
“那你呢?”向苒又问,“你想要回到过去吗?”
江语乔已经回去五次了,肖艺没有转学,范凡成功考上一中,江晴选择离开原礼,去追她年少时的梦,还有向苒,她也认识了向苒,然而无论江语乔怎么做,奶奶都已经离开了。
奶奶依旧在高二那年春天被确诊,发现时已经是广泛期,医生说,病人年纪大了,只能保守治疗,保守治疗能活多久,这个不好说,最多也就一年吧,概率很低,这个病恶性程度非常高,转移速度也快
什么都没有改变,江语乔哭了一整夜。
但是,如果能回到2014年,回到奶奶晕倒前的冬天,有没有提早发现的可能呢,江语乔心里仍旧怀揣着一丝希望,虽然已经很微弱了。
她无法改变奶奶的命运,这是她不愿相信,但也只能接受的事实。
可是,即便不能改变,她仍旧想回去,这一次,她知道去哪可以买到豆花蛋糕了。
她轻轻点头:“想。”
向苒并没有问她回去要做些什么,她松开她的手,把水晶球放到她的掌心:“你试试看。”
江语乔转动发条,小女孩捧着糖果在她眼前旋转,水晶球里的世界开始下雪,乐声传来,屋里温度像是低了些,江语乔打了个喷嚏,鼻腔是冷的。
她抬头去看向苒,向苒已经不见了。
“这是什么曲儿,钢琴的吧。”
一位阿姨嗑着瓜子凑上来,江语乔和她四目相对,心脏骤然缩紧了,阿姨絮叨地说着:”你这手气真不错,一抽就是特等奖,现在这东西做的就是精致哈,我们小时候哪儿有这玩意”
江语乔扭过头,大爷朝着她笑,竖起两个大拇指,再扭头,看见了熟悉的文具店,江语乔捧着水晶球,愣愣地走出门,外面似乎又要下雪,风很大,刮得人睁不开眼。
然后,她看见了向苒。
向苒可怜巴巴地站在路边,看见她,指向一旁的自行车:“我的车子坏了。”
“哦,对。”江语乔醒了醒神,把水晶球装进书包,像是曾经一样蹲下查看,向苒的自行车链子掉了,需要用绳子把链条拽上来。
这一次,江语乔比划着:“要细一点的,能从这里穿过去的。”
几分钟后,向苒从店里跑回来,手里抓着一把捆书本用的塑料绳,江语乔摘下发夹,勾着塑料绳从缝隙里穿过去,然而这次,她去拽卡住的链条,链条纹丝不动。
好奇怪,她检查了一遍,站起身又用力,整个人朝后仰去,使出吃奶的劲儿,链条牢牢卡在缝隙里,一丝一毫也不肯挪动。
江语乔忙出一头汗,向苒跟在一旁解释:“是不是卡得太死了,我刚刚骑车,骑不动,就踩了几下。”
踩了几下?卡得这样死,怕是踩了十几下吧。
江语乔气喘吁吁地站起身,也没了办法:“只能去修车铺试试了,可能得把挡板拆开。”
向苒从包里翻出一张湿纸巾,抓过江语乔的手,帮她擦着手指上的油污,江语乔整个人缩了下,连忙接过来:“脏,我自己来吧。”
向苒没有和她争,只是说:“刚刚店里的阿姨说,修车铺离得远,而且那人好像生病了,这几天没出摊。”
“那”江语乔看向向苒,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要不你把车子停在后面,我先送你回家,等有空的时候,你再来取。”
于是向苒如愿以偿,她坐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