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大灯,掀开被子躺到向边庭旁边。向边庭还是趴着的姿势,刚才试着躺过了,虽然没那么疼,但不太舒服。
贺宣转身将他翻了个面,把他搂进怀里:“别一直趴着,压迫心脏。不舒服你就侧着。”
“嗯……”向边庭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抬眼望着他,刚才眼神都迷离,这会儿眼睛又有光了,看起来还不困的样子。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才落实到这层关系,想起贺宣之前每一次克制强忍的样子,向边庭贴着他耳朵小声问:“你刚……舒服么?”
贺宣连做那种事都是沉默寡言派的,基本不怎么说话,没有情绪反馈,就闷头做,换着花样做。
贺宣垂眸看他一眼,回答得直白又露骨:“不舒服我cao你这么久?”
向边庭耳朵一热,手指在他腰上蹭了蹭:“你也知道久。”
“不困?”贺宣低下头鼻尖蹭了一下他耳朵。
“困过头了。”
“那说会儿话。”
“嗯。”向边庭点点头。
“你爸之前找过我。”贺宣说。
向边庭沉默片刻,嗯了声:“猜到了。”
“你妈刚才也给我打电话了。”
向边庭抬了下头:“什么时候?吃晚饭那会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