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 “包着纱布呢, 能看到个什么。” “那我也要看。” 贺宣微低下头,向边庭把他帽子摘了, 看他一头板寸直接愣了:“怎么头发全剃了?” “不能洗头,头发太长碍事。” 向边庭隔着网状绷带摸摸他的发茬,问:“缝了五针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