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而是刚刚那时的凉风好似依然存在,一阵又一阵地好似刮在了她的心头。
极度的寒冷好似化成了利刃在此时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她的心脏。
疼到极度时,姜莱莱抱着酒瓶低声唤着白千顷的名字。
可想来也是可笑,她又怎么还会回应她呢?
等着她的不过是这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回声而已。
不过,姜莱莱一定想不到,在她已经离开许久时,白千顷依然停留在原地。
像是在等待,也像是在无妄地守候。
她从未有如此的抛弃理性,只是一味地觉得姜莱莱一定会回来的,她不能让姜莱莱回来了看不见她。
可从黑夜等到天亮,从夜里的寂静等到白天的喧闹。
她无助地看了看不远处的住院部,她能站在这里明确地指出自己爸爸所在的那一间,却无可奈何。
她抬头看着天,不知道是不是还早,今日蓝天上连一朵飘过的云都没有。
白千顷忽地自嘲一笑。
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事在此刻幻化成云飘到姜莱莱身边,可想到自己的心事也许会是一个不太好的乌云,便又怕乌云掩盖了她那里的好天气,下成雨时没有人替她打伞。
白千顷又笑了一声。
大约是笑自己的卑微又笑着自己的贪婪。
可她也同情自己的无措,竟然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挽回。
白云一早来告别,姜莱莱这个不省心的大晚上的不知道怎么了,又胃病复发进医院了。
可在走廊上竟然遇到了穿着衬衫长裤失魂落魄的白千顷,她从未见过自己意气风发的姑姑这个模样,当时就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又赶紧走过去趁其不注意的时候拍一张照片,威胁道:“姑姑,我命令你送我去机场,不然我就把你现在的丑样子发给姜莱莱。”
白千顷是在听到姜莱莱这三个字抬头的,却只看见白云,难免有些失落,声音也低沉万分:“你来这里干什么?”
她伸手在白千顷的面前晃了一下,白千顷竟然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呆愣愣地看向一处,就好像是有人将她困在一个房间里。
白云看着白千顷这般丢了魂一般的样子,直呼见鬼。
“姑姑?你不会是半夜偷偷跑去太平间里,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被鬼附身了吧?”白云惊讶地说道。
白千顷却还是那副样子,眸子呆愣无神却像是结了霜一般的寒冷。
白云没有得到回答,围着白千顷又叽叽喳喳地说了许多。
可白千顷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从昨日开始,她的世界早就已经崩塌了,外界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都反复隔了一个世界。
她听不到,也不想听。
白云说了许久也觉得无趣,挥了挥手留下一句:“姑姑,爷爷也好多了,我要回去照顾姜莱莱了。”
白千顷在听到“姜莱莱”这三个字时再次重启,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道:“姜莱莱怎么了?”
白云不满地嘟囔着:“她大约又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抱着烈酒喝了一夜,现在胃病犯了送去医院了。”
说着,白云忍不住念叨道:“你说哪有女艺人这么频繁地去医院的?要不是她真的有病史,在媒体那边狠狠地炒作了一番,现在肯定要出来一个新闻是关于姜莱莱怀孕的。”
白千顷确实像想到什么一般,猛然站起来,着急地拉着还在念叨的白云问道:“你说姜莱莱她怎么了?”
白云被白千顷忽然的情绪给弄懵了,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老实陈述道:“就是姜莱莱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压力大的事情,一个人在酒店里喝了许多的烈酒,引发了胃病。”
说着她又怕自己这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