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总是承蒙你的关照。”他说。
“我没有特意做什么啦。”我诚然表示,“反倒是我,以后搞不好会非常怀念早餐的包子。”
风笑了一下。他不怎么笑出声,现在也只是轻轻抿起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以后有机会的话欢迎来中国玩。”
“好啊,到时候得叨扰你了。”
“随时恭候。”风大方地应允,接着话锋一转,“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事得提前跟友寄君说。”
我点头,洗耳恭听。
没想一个重磅新闻在多重铺垫后用力地落到耳边。
“虽然没有主动和威尔帝交流,但我还是收到了一个消息。是格子脸,也就是川平借梦境递来的,不过醒来的时候只记得一部分。”
小孩叹道:“前不久,已经有别的人也从那边穿越过来了。”
我姑且算是平静地捕捉到关键词。
“前不久?”
“没错。我这两天尝试去找过,线索太少。威尔帝的传送装置没有那么可靠。连我最初也是被传送到一座山上的庙里……如今并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
我问:“通讯器也不管用么?”
风摇摇头。
“我们的属性不一样,同时没有多余的大空指环用来联系,来到异世界后,还没办法从威尔帝那边定位。那孩子到现在也没主动找我们。”
但据川平所说,对方是想要登门拜访的。
我和风相视片刻,抓来刚舒舒服服泡完澡出来晃悠的里包恩讨论一番,得出的结论是稍安勿躁。
两个不用在办公室坐牢的自由职业者没事会继续找人。可要是找不到,就只能等对方找上门了。
以里包恩的推测来看,她说不定是有自己的主意,并不打算太早过来。
“不用太担心。”男人从他专属的真皮沙发里站起身,看向我,口吻沉稳,“吉留罗涅不至于让她一个人来,应该也带着保镖。不会出事的。”
像大小姐和管家的组合。以前倒也听里包恩聊起过。
我大致了解这并非是不速之客,但对于对方没有出现的推测持有怀疑态度。
“说不定只是传送在外国,因为黑户的关系被滞留,甚至可能一时半会儿攒不到食宿路费和机票钱呢。”哪有那么多神秘的理由。
里包恩不以为然:“解决这种事对黑手党来说绰绰有余。”
我坐在被炉里吐槽:“人家一听就是当黑手党也会按时纳税的好孩子好不好。依法办事不奇怪。”
“哦,你要看我的纳税证明吗?”
“哪来的啊!”
总而言之,平时照常上班之际,偶尔心里也会挂念一下这个意外情况。
只不过仍是好一阵没消息。
在这期间,黑尾邀约的排球友谊赛如约而至,时间在晚上。然而墨菲定律无处不在,充斥在人生的每一个倒霉的毛孔里。
白天摸鱼顺利,下午就如付出代价一样,突然被领导拉去开会。本来说好预计开一个小时,莫名其妙墨迹到两个半。
完了还没结束,转头又被拜托去见个客户——刚好在下班前十五分钟。
我面无表情,忍住报警的冲动,便轻车熟路地给里包恩发消息:
【临时有事,你先去会场吧,我过会儿顺路自己过去】
对面回得与往常一般快。
保镖(● v ●):【嗯,有事叫我】
我:【[沼跃鱼点头]】
今年入冬晚,降温却更严重。时间迈到傍晚时分,天色就骤然转暗,茫茫的黑如同结霜般泛着光污染的浑浊边缘。
我裹着厚实的长款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