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舍人只醉着叫奴将这坛剩酒作为贺礼送来后,就昏了过去……”
“所以,我今儿就是来送酒的。”
“拿走!走远点!”
三人出奇地异口同声。
“唉,好嘞。”
小厮动作麻利收回桌上的酒坛,抱歉离场。
一直旁观的金典簿此刻笑望众人,为她们的情谊感动,却在想起司寇珏后叹息。她终在此时开了口:“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那这最后就瞧瞧我们淑仪,给筝小娘子带了什么来。”
金典簿拍了拍手,内侍们便端着一张画卷的两头为太史筝缓缓展开。
年轻太学博士郎,绿袍绕身茂风华。
这是崔植筠入仕后的第一张画像。筝见画中人意气风发,若皎月,若清风。丝毫不见被俗世所染的浊。再与眼前人搁着画而望,筝只觉那感觉难以名状。
缘起之处,天意相逢。
目光最后落定在画的落款处。筝自思量,“金典簿,易姐姐,十一娘。这门亲事,我应了。但问最后一句,这崔二郎是不是真的——”
“不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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