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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自己难堪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跟自己一样慌乱,无措就会缓解很多。

“新夜婚君侍束缚自己,防止伤到雄主,也表示对雄主的顺从,是虫族的旧礼……所有虫都这么做。”

他给自己找到一点底气:“你们地球上、结婚就流行新郎看着新娘上妆?我还没弄好。睡衣,快去找。”

“我们、我们……”季庭根本离不开伊莱森,眼神就好像融化的金属一样炽热又粘稠,伊莱森的腰不算细,可是在挺直的宽肩映衬下,收束的腰线显得很窄,季庭的目光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柱向下,深深跌进黑甜的冲动里。

“挺好的了。”他喉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喃喃道。

“什么?”伊莱森察觉到一点威胁,皱眉问。

“捆得很好、睡衣用不到了。”季庭说。

“不许凶雄主,现在该你顺从了。”

……

第二天十一点,伊莱森才勉强从床上醒来。

季庭像是考拉抱树一样抱着他,顺从一晚上的结果是,严苛的雄主毫不怜惜,什么也不给他的新雌君穿。季庭自己倒是衣裤齐全,完全窝在伊莱森怀里,一只手还握在他腰间。

肌肤相贴的触感温热而真实。

伊莱森侧头看着睡的很香的季庭,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他之前确实因为季庭的顿感有些苦恼,毕竟爱情是与其他感情的最大区别就是冲动,季庭如果对他完全没有兴趣,他当然不安心。

但是现在……

伊莱森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撑起胳膊想要起身,却在抬腰时狼狈的僵了一下。

季庭,就像一只装乖的大型狗,平时不凶不闹不拆家,给撸给抱给亲亲。可一旦你给他打开那扇门,他就会立即奔向自由和快乐,谁都拽不住。

更别说被自己捆成礼物的伊莱森。

下床随便捡了条裤子穿上,伊莱森半跪在床头吻了一下季庭安静的脸颊,眉眼柔和。

起码睡着的样子还是很乖。

……

季庭醒来的时候,他的怀里只剩被子。

茫然地抱着被子想要坐起来,季庭哀叫一声,又痛苦地倒了回去。

救命,他腰疼。

太疯了,他完全失控了,只凭着本能行动。

阿纳最初总是喜欢忍着声音,到后面意识太混沌了,轻轻一碰就会不自觉发出闷哼。

全是无意义的音节,没有一句话。

但是很好听,季庭被蛊惑了。

屋里的风信子香浓的呛虫。

身旁还有余温,季庭下床去找伊莱森。

伊莱森在厨房里做早餐。也许是午餐?没虫在乎这个。

他还是只穿着那条长裤,围裙细细的浅绿色带子环过脖颈和腰间,性张力和和顺从感此刻在他身上完美交融。

他后腰上还留着斑驳的红色痕迹。

季庭闷声从后面抱住他。

“你今天做早餐哎……”季庭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懒洋洋地拖长腔撒娇。

伊莱森笑了一下:“不可以?”

季庭摇头:“我还没吃过你做饭。”

伊莱森从锅里夹了一块鸡蛋喂给他,季庭啊呜一口:“好吃!我喜欢。”

伊莱森于是又喂给他一口:“好吃?哄我的吧,我读书时候的烹饪课可全都逃掉了。”

“真的好吃,逃掉也好吃。”季庭说。

事实上,现在伊莱森就算给他喂铁钉,季庭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也有练,总要考试的……这是我唯一一门C。”伊莱森摇摇头:“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就该多学一点。”

季庭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