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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

于厅锁紧双眉, “江医生,你做了什么?”

郑迟一看,急了,抢着说, “于厅,江哥只是自卫!您看现场就能,”

于厅严厉地打断郑迟, “就能什么?!武断猜测吗!”

“江医生当时受到生命威胁,出于自卫,夺下来针管,在那个畜生身上随便扎了几下。”身后一身保镖黑西服的贺凯文上前一步,陈述地不紧不慢。

“凯文?”于厅认出来了贺凯文,他干笑一下, “这里能碰上你小子,代我向你姥爷问好。”

贺凯文的姥爷陆正耘是退下的正厅级。

这一声“姥爷”的提醒,让江湛想起来,贺凯文能被傅家供着,也正是因为他这个姥爷。

贺凯文没有一点儿影帝的架子,礼貌回敬,简单问候的几句话也滴水不漏。

他指着摄像镜头说, “这里恰巧安置了录像,于厅如果需要,我可以把相关影像提供给技术人员。”

现场气氛缓和下来。

江湛双手撑着写字台,暗自深吸气,试图调节开始紊乱的呼吸,贺凯文为什么有相关影像?他无比好奇,怎么都没人问问贺凯文怎么会在这里?

于厅点点头, “给小郑吧,他是技术警。”

贺凯文始终没看江湛一眼,又很绅士地对着郑迟, “郑警官,我直接跟您联系,希望这些音源能帮到您。”

郑迟看着现场的绳子,地上的剪刀,桌子上的针头,眼睛定定地看着江湛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血印子,跟西装完全不搭的黑色运动服裤子……他只说了句“好”,就要走过去扶江湛。

现场很忙,于厅一把拉回来郑迟又吩咐了几件事。

贺凯文处处有涵养又有礼貌,一副完全不打扰的端正态度, “于厅,您和郑警官们先忙着,我送江医生回去,如果有需要,之后我随叫随到。”

“江哥,我去送你们。”

“小郑,我让你走了吗!”

江湛被贺凯文用力拽着胳膊往外走,把其他人留在身后。

外面一辆陌生的普通路虎停在门口。

贺凯文一句话不说把江湛推上了车。

江湛身上开始发热发烧,明显四肢开始脱力。

他试着把手伸进嘴里,但时间过的太久,被他硬抵在上颚的药片早已水溶,看见指尖只剩下小半片。

他抬起眼帘看了眼坐在旁边冷眼瞅着他的贺凯文,想要水的话说不出口。

贺凯文转过脸去不看他,冲着司机说了句, “停路边。”

看不太清外面是哪儿,黄昏到黑夜好像只是一晃眼间,江湛试着拉了拉车门,没拉开,旁边的人已经回来了。

往他怀里塞了瓶水。

这次是新的水瓶,江湛自己拧了下。

连拧矿泉水瓶子盖儿都费劲,没拧开。

瓶子被贺凯文漠然夺走,还回来的时候,怼在他嘴边,没盖盖子。

江湛抿了几口,抬手推开。

他哑着嗓子拍了拍驾驶座椅背, “司机,麻烦您送我回公寓。”

没人理他。

陌生的司机看着后视镜,没说话。

不知道去哪儿,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但车很快停进了宽阔的地下停车场,门外的警卫也穿着讲究,跟这辆车点头问候。

江湛哑声问, “哪儿?”

“我家。”

“我不去傅家。”江湛闭上眼睛摇摇头,他再也不会去。

“不是傅家,我一个人住。”贺凯文把人拉了下来, “能走吗?”

“能。”江湛并不知道他说完这个字,已经双腿软了下去。

“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