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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黎粲和刚才红眼哭泣,乖巧撒娇的时候判若两人。

许岁卓大脑一片混沌,双腿曲起,试图以此拉开和黎粲的距离,却被黎粲轻轻用大腿压了回去,力度不大却无法反抗。

力量悬殊,许岁卓弯起手肘抵住黎粲的胸膛,却被那人单手钳住,高举过头顶。

亲着亲着,一只大手将床头的灯“啪”一关,视线所及之处都黑下来。

窗帘没被拉开,没有一丝光亮能透进房间。

黑暗中,许岁卓大脑有些缺氧,他无法推开身上之人,就连话也说不完整。

黎粲单手环过他的肩膀,轻轻俯在他耳边,意有所指地问: “这样可以吗?”

许岁卓已经听不清耳边的文字,回答黎粲的,只有喘息声。

黑暗中,能做的事好像有很多-

次日,许岁卓面无表情地起床,穿衣。

长衫掩住了不该出现的痕迹,只不过最顶上的一颗纽扣崩掉了,他貌似小瞧了黎粲。

然而,始作俑者还因为醉酒在一旁躺着。

他想,昨晚上他自己的理智也跟着黎粲丢了,虽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发生了改变。

单纯的朋友关系算是回不去了。

许岁卓轻声叹气。

好在早上没课,这些痕迹还有时间可以遮盖。

许岁卓收拾好后下楼吃了个早饭,顺便给黎粲带了一份。

等到回来的时候,黎粲正好掀开床单,赤脚踩在地毯上,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昨晚醉过酒。

许岁卓将早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没有看黎粲,头也不抬地说: “把鞋穿上,小心着凉,我给你带了早饭。”

“好。”

黎粲伸了个腰,似乎精神头十足。

许岁卓将早餐准备好了,见黎粲人还没来,他才抬头看去。

黎粲穿得极为清凉,除了必要的贴身衣物,其他地方都裸。露在外。

许岁卓默默从他某个地方收回视线。

他俯身收拾着床头柜附近的纸巾,后背却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黎粲双手圈过他的腰,从背后搂住了他。

许岁卓问: “怎么了?”

然而声音带着沙哑,尾音有些走调。

感受着身后人越来越僵硬的动作,应该是面子薄,脸上挂不住。

许岁卓才转移话题说: “我……可能有点感冒了。”

身后的人才放松下来,黎粲拖着声音说: “我等下买药。”

说完将脑袋埋进了许岁卓脖颈处,就像昨晚那样,语气里都是餍足。

“你……”

许岁卓还没问出口,就觉得大腿内侧还有些异样,是无法忽视的火辣辣的疼。

太荒唐了,以后还是不能让黎粲碰酒精。

黎粲垂头,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之上,找着借口说: “我……我头有点疼,靠一下。”

许岁卓这才发现,黎粲现在骗人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觉得,头疼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最近降温了不少,昨晚胡闹了阵,许岁卓有些着凉,打了个喷嚏。

黎粲放开人,忽然清醒。

他站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说: “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许岁卓将床头柜附近收拾干净,扭头就看见了黎粲红透了的脸,看上去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也能理解黎粲这个时候的反应。

他没说什么,让黎粲快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两人回了学校。

一路上,许岁卓没说什么话,倒是黎粲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