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吗?”
小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玩起了掉线,但它拍的视频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看得他面红耳赤,直接拉过被子盖住了脸。
亲自做是一回事,被人拍下来回放,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羞得嘞!
沈长安将两人的贴身衣物洗了、床单被罩扔进洗衣机后,一进卧室就看见司一全身都缩进了被子中,他笑上全是笑意,拉开被子,趴到司一身上,亲了一口他的嘴唇,问:“怎么了这是”
“没事,就突然有点害羞。”嘴上说着害羞,司一伸手搂住沈长安的脖子,时不时地亲他一下。
“都老夫老夫了还害羞”
“老夫老夫就不能害羞一下”
“可以,怎么都可以。”
沈长安躺了下来,躺到司一怀里。
“十五一起去祭祖”司一摸摸他的头发,小声在他耳边问。
“嗯。”
司一没再说后面日子的安排,互道晚安后,陷入梦乡。
最近几天,小狛要陪吕萌她们,阿玄小桶不知所踪,两人偷偷摸摸着酱酱酿酿,饱足如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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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这天他们依旧回老家给祖宗送饭,沈长安跟着司一去各个坟头挨个儿磕头,司一怎么喊,他就怎么喊。
嗑完头,司琴抱着夹夹、司棋抱着点点过来喊他们去附近转转,他们快步跟上,家族里的年轻人也紧随其后。
他们知道司一话少,慢热,不怎么和他们说话,但还有沈长安啊。
这人长年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和他们也聊得来。
冬天山上没什么野果,一行人转了一圈,只找到几棵米锥——也就是锥栗树。
锥栗特别小,是板栗的稀有品种,只有拇指节这样小,长得有些像大米,所以得名米锥。
别看米锥小,味道比板栗还甜上几分。
小狛吃到一个特别喜欢,便打算自己去捡,捡多多的。鼻子和嘴被锥栗剌扎了好几回后,回来哭唧唧地向司一讨。
“小狛小狛,我捡了好多,给你吃。”
“我也捡了好多,我剥给你们吃。”
几个小孩子围过来,剥着捡来的米锥递到小狛、阿玄和小桶嘴边。
“吃吧。”
得到司一的允许,它们迫不及待地张嘴接着,还让司一赶紧再去捡一些,它们还想吃。它们是没办法了,只能靠他捡。
不用它们多说,司一捡得很多,把自己和沈长安的外衣兜都装满,又去哄夹夹背着的小包。
“伯,要多多。”
“行,给你分一半。”
和夹夹商量好,把她的包拿过来,司一迫不及待地去找沈长安,他又捡了一小堆堆在地上,身边是一些年轻人,和他说天说地地吹着牛。
“对了哥夫,怎么不见DraGo活动啊?”一个司家的远亲妹妹把自己的米锥分一半给沈长安,笑嘻嘻地问。
哥夫长得真帅,一会儿一定要合张影!
“他们都放假回家了,明天就开始活动。”沈长安冲她甜甜一笑,将米锥放进夹夹的小背包里。
“太好了,哥夫,那他们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呀,我和我的同学们一定大力支持。”
“今年可能开不了,因为版权问题,他们之前的歌不能唱,年底会给他们再出一张专辑。”
“那还是司一老师作曲吗?”
“那就要看你哥夫钱给得够不够。”听到她点自己的名,司一抬头应了一声,然后又埋头扒米锥。
“哈哈哈哈……”一群人听到他的话,都笑了起来。
谁不知道司一老师挣钱的速度啊,堪比某些小形企业。
不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