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对方则选了一排的倒数第二张。
但结果往往不尽人意。
郁冬捏着的那张比对方足足少了一半。
左佩伊熟练的把惩罚牌在郁冬面前展开。“这下分出来了,郁冬还是今天第一次抽惩罚牌呢,可要好好选一下。”
是该好好选一下。
里面没几张好牌。
江北妄看见郁冬的手要伸向一排的第一张,而左佩伊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
其他牌江北妄可能记不清位置,但这张排在第一张的。
“和在场的一个人亲吻一分钟。”
她记得很清楚。
第一张一直没被人选走,所以还是这张没错。
这种惩罚抽到该怎么完成。
这不是在为难郁冬吗。
况且人女主是有好A的,她们这一群人怎么看怎么不正经,哪能跟女主有这么亲密的互动。
被江北妄觉得不正经的一群人现在没一个坐姿规范的,不是没骨头一样就是太有骨头了,一个比一个看起来混,加上五颜六色的灯光打下来……
渣友们,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
“换一张。”江北妄声音冷冷的从后方冒出来。
修长白皙的指尖硬生生停在牌上方一点的位置。
郁冬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没什么。”江北妄移开视线,“选什么随你。”
这张应该是左佩伊最希望被选走的,所以放在第一的位置。
只不过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往中间选。
眼见着最后一次机会要被江北妄打断,左佩伊看向随意靠在沙发上的人,“或许你应该说说为什么不让郁冬选这张呢。”
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
郁冬选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重点在后半段。
江北妄眼眸动了动。
“不顺眼。”
左佩伊挑起半边眉,“什么?”
“我说这张,看起来很不顺眼。”江北妄说。
郁冬最后选了旁边隔了两张的第四张。
在左佩伊失望的目光下,这张牌翻开,上面的内容是。
选在场的一个人亲一下任意部位。
江北妄远远看了一眼上面的黑色字体。
虽然比第一张好点。
但怎么还是亲啊!
别说亲嘴了,亲脸也不行啊。
江北妄一看这群人就觉得头疼。
尤其是这张牌翻出来后,几个渣友眼瞎到恨不得贴在牌上看,一边看一边笑,“这张牌好啊。”
“就是就是,这比咱们唱歌表演好多了,这才有点意思。”
“早说有这种牌啊,前面快给我无聊死了。”
“最后一轮上硬牌了。”
怎么说也都是些家族的人,到底是从哪儿学的混劲。
哦。想起来了。
从她身上学的。
原主才是最不正经的人。
贺黎有点好奇江北妄不让选的那张牌写了什么,她趁这群人的注意力全在那边的时候,伸向了那张牌。
“这张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贺黎把牌拿给江北妄。
这张牌上的内容简单到令人看一眼就觉得没趣。
“说三次‘我是笨蛋’。”
江北妄:“……”
左佩伊笑,“你以为我还会把那张牌放在第一张吗。”
“你是不是。”
“把我想的太笨了啊。”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江北妄把后面摆的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