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意外她也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家人”。也许她那天的崩溃只是由于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真是个灾星。
可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难以回复白建业的短信。大概她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他吧。
她挂着水,一边听着那对母女说话,一边看着自己的手出神,又忽然若有所觉地看向病房的窗户一个女人半条腿已经踩上窗沿。白露心脏狂跳,四肢不听使唤,但还是本能地下床跑向她。
病房里的人诧异地看向她,一个大哥以为她要想不开,连忙把她拉住:“大妹子冷静点啊!还这么年轻!”
“有人”
白露话堵在喉咙里。
窗户边空荡荡的,一眼看过去都是对面高楼和底下的马路,哪里有人?
“血啊!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