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出来的那个人。
对于白露来说,纪寒就是那样的存在。在那个长着蕨类植物的小巷,或许他只是不经意地帮了她一下,但对白露来说就是快渴死的人捡到了一瓶水。后来的白露其实没什么欲望,甚至存活欲也不高,这么多年,几乎都是靠着对纪寒的爱活下来了。她是真的把纪寒当做了自己人生的全部,她无法设想一个“不爱纪寒的白露”。
太傻太盲目了,她自己也知道。
白露回过神来,看着那牵着手的一家人。那一刻她忽然醍醐灌顶,或者说那一刻她终于承认了
那些疯狂的、失去自我、放在爱情小说里会被人大赞特赞的“爱”,是病态的、是来自于她内心的缺陷。
那不是健康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