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酱的深紫色抹开即会偏红,很像她今天唇瓣水亮亮的浆果色。
他问她心里边世界上最完美小蛋糕的奖项现在易位没有,
她回答说,不会更改地,这个是世界上最乖巧的小蛋糕,就像那个永远最完美。
最大的要义是,因为出自邓小厨之手,所以才能入围。
其实还有半句没有说,
最完美的小少年像个小大人,早早变成她的,想,也敢,给予她爱和热情;
是怕把她的情感情绪放在第一,她确定自己心态先变好,情绪稳定下来才思考爱。
他长成最乖最好的青年回到她身边,她想要他在她这儿可以幼稚一下,任性一点。
或是更随意的心里话,不再被她忽冷忽热半听不听,被她时晴时雨的情绪笼住淹没;
或是儿歌唱的,you ? can ? be ? just ? the ? one ? you ? wanna ? be.
再比如翌日,暮色余晖,池映残阳,流水成波,他把她撞得点头摇头像雨打莲蓬。
邓昀一丝不挂,头发变得和她一个色,水露从紫红的珠珠淌下渐变清透无色。
周叶晓也从背后红色系绳的束缚中半裸出来,靓丽的酒红色长发受浮力漂荡。
白色泳衣的弊端,在水中远看整个人的可见度低,不利搜寻救援,
近看走光,若隐若现的奶沟和股沟越发明显可见。
幸好呢泳池是她自己的,幸好邓昀水性也好,幸好她是存心勾引。
她将别在侧边头发的红山茶卡在他耳后,夹他头发怕扯痛,柔声问他痛不。
他的回应是干脆地一插到底,低声问她痛不痛,哪舍得让她痛。
套是岸上戴好的,让她骑上来才搂她坐滑下水,没带太多水进去,小穴的水远远够用,只有多得往外冒的,汇入恒温水没了踪迹。
有防鸟风筝,人道驱鸟,不让屋角给筑巢,于是鸟雀掠过,不看人类交合不害臊。
周叶晓记得很清楚,邓昀以前必须要在安静封闭的地方才肯做的。
邓昀不语,里面又软又热,舒服得发晕,酥麻泛开。
她来了攀升顶峰的感觉,要到了,甬道疯狂收缩紧吮,
他指头摁下,陪阴蒂玩耍,里外都戳中她敏感点、逍遥处,
褶道、肉芽、宫口力旋绞吸,吞人精气的架势,恨不得爽死他,剥落他肉冠、鸡巴皮褶,麻醉同时令他又刺激不已,决感冲卸他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