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不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三次做爱做哭。邓昀哭是合着眼皮悄悄哭,周叶晓一边心头难受一下一边好笑。
一切静谧,白色床单黄色床头灯都哑着,两具身体也闹过了激烈。
趁着第二次高潮抽身,还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她望着邓昀的影子,抚过他耳朵、头发和眉梢。
垂眼的男生长直的睫毛被打湿,光影分据年轻的面孔。
他坐在下陷的情绪里,积云成雨。
从脸庞清晰的明暗交界线到肩上模糊的明暗交界线,泪水没进暗处变得不起眼。
拥有文艺插图花季少女少男的一个小小容貌特征闭眼的时候眼脸向下弯成个可怜可爱的弧形。
颤巍巍地像是一片叶子或一只蛾子,障了他的目。
她握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腰,
美人柳腰作笔,她用身体摆动皮下笔画:喜、欢、你,
于是他的物什也在她身体里写下:喜、欢、你。
她又一笔一画用小穴写他的名字,正好到最后横折钩,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括约肌收缩。
一点,一提
她正好把他要射精的阴茎按向他肚皮,在他释放的时候蹲下去,发丝迎着白浊,差点扫进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