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阴唇去蹭他龟头,这下他是真有点气了:“宝宝不准这样,坏宝宝会被惩罚怀宝宝的,我们宝宝才不要怀宝宝。”
她看黄漫看到这种低脂对话都会狠狠退出的,但今天就是来了兴致:“那怎么晓得你爱不爱坏宝宝。”
他说这辈子都爱夜宵好宝宝,只有夜宵大宝宝,不要别的小宝宝。
这辈子?这辈子……
周叶晓寻思着过他个十年二十年,等邓昀在某个与谁温存或接孩子放学的午后会不会想起这么一段来,他会如何分享、交换出与她这么个青春过客的故事吗,怎么怎么说。
太荒诞的幽默,笑得她落泪,像这种细节便是他应该省略、忘掉的。
邓昀尚且作她的猫,舔到了泪水一尝,不是激情不是感动,分辨出纯粹的哀伤味道。
不是在想以前吗,他鼻子也有点酸,又开始道歉,说如果想不到,我们就不想以后。
邓昀说得认真,可是他瞒着自己骗人,如此心口不一,他心里明明放不下她的以后。
那些模糊记忆中,早在周叶晓被叫做酷姐帅姐之前,还当了自律姐,再之前呢,是凤华山一姐。
凤华山是一小座假山的名字,在缇师附小外。
周叶晓在亭子里像美猴王,一群小弟掏出好吃好喝摆起,也不乏有非常驻嘉宾,这是因为她如约画出了喜欢的动漫角色而来“交稿费”。
要求、花样还不少呢,有的撕了老刊漫画书来的、有的甚至是自己创造的这便是早期的同人、oc之类。
几包辣条也是心意,最好是妈妈爸爸做的可乐鸡翅、慕斯、大福、果汁;
周叶晓喜欢和可爱的人玩,也喜欢同有义气的姐们哥们打交道,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家长会做饭的、被家人笑脸相迎多有宠溺的孩子。
后来长大才明白,她喜欢给这种同学画画、打交道,不是这些娃性格好,她也没那么贪吃,只是向往爱。
公交两个站的短短距离,到了青少年宫,里面挂了周叶晓的大画小画。穿过青少年宫,就到了其后的实验小学,跟幼儿园一起。
周叶晓和沈子辽曾坐人校门口吃冰糕,两个一样高的小人并排走着,一个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球,一个在地上运着球。
当时好像还有个小胖子弟娃在沈子辽的另一边,记不得在拍球还是颠球了。
记忆里三人在某个路口分道扬镳,走的时候小胖把今天学校统一活动自己包装的切片硬糖与沈子辽换了他的。
沈子辽的画太过抽象,她忘了画的啥啊,小胖画了两只,不对,两头大恐龙。
周叶晓书包里已经有好几份了,尽管她拒绝了所有小弟送的,并机智地暗示他们两两交换彰显兄弟情谊。
毕竟班里一半都是女同学,而其中有一半妹儿都把糖送了她。
回忆停滞。那她的呢,送给谁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三四年级的时候就辞职了的音乐老师;在毕业谈及最喜欢最感谢的老师时,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