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面之际仙妻的眼睛黑金流溢,村夫却怯懦不敢看。

走前东方雁廷一再嘱咐他“我已留下法子,若是思念,夫君便上天宫看望我。”

“别忘了带上孩儿。”

是了,三年中仙子与村夫育下一子。

而自打仙妻被抓走后,村夫的日子又归于平静。

谢闻朔寡汉一个独自扶养孩儿,村里人逢遇他便问他家中美妻去哪儿了?谢闻朔谎称病死,毕竟那仙子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下界。

村中人听闻连叹可惜,又因着这几年谢闻朔卖云锦赚了不少银钱,便有人起主意替他做媒续弦。但村夫暂不敢应,东方雁廷离开的时日尚不长。

他独自养育一子,谢闻朔很快便被这孩子闹的心烦。原先他种田打猎在外生意,那仙妻纵然令他困顿烦恼,却是持家有道,孩子也是仙妻照养,谢闻朔并不费心。

而如今……

“呜呜呜呜,阿父……我要阿母……”稍不合心意孩子便嚎啕大哭,明明不足两岁,却能已然能跳能跑。不仅长的玉雪可爱,还比寻常孩童聪颖。

这更让村夫头疼,不禁寻思着是否要再为孩子找一个母亲,他竟无从照顾。

可若要再娶,谢闻朔又犯难,一则是他那身体的缘故……不方便。

二则便是……他虽怨恨东方雁廷懵懂强淫,但那仙子容貌过盛,即便是个男仙,谢闻朔现下再看旁人亦无味。

再则就是。

村夫每每将幼子哄入睡,便自行在被褥中倒弄起来,三年间他们夜夜交欢,无论情愿与否,谢闻朔的身体已然被情欲浸淫,隐隐离开不那仙子的肏弄。

便如此夜,架子床上,幼子熟睡身旁,村夫起初安睡,夜入深,他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夹磨被褥,任由被褥在腿穴间扯含,以此间慰。

他一至从前交欢的时辰,腿间的雌花便会自觉流溢配合交媾的淫液,谢闻朔醒着躺着觉着崩毁,他这身体被仙妻弄坏了!

不仅自流淫水,还因着被仙妻那骇然之物夜夜撑开,双穴的穴口都被强行撑大了不少,尤其是那口雌穴,谢闻朔觉知着流液内里还会张合潺动,已然是吃熟了仙妻的鸡巴。

细入骸骨的痒热自腿间点染全身,村夫受不住情欲磋磨,悄然往腿间伸手,上边面色臆态,下边的耐不住用手指撑开湿漉漉的两片,一边在心头辱骂仙妻浑淫,一边用两手指替拟仙妻的肉棒抽插。

“唔……呜”

好个淫荡村夫!一身壮硕魁梧身骨,此刻却径自掀开衣物,捏掐住一只奶头,一手翻搅在蜜色结实的大腿中。他自玩奶子,猛然撑直腿脚,大腿内侧间颤出来的淫湿,便是连镇上最火辣的窑姐儿也放荡不如。

而倾泄的瞬间,村夫脑海中全是张极冷极淡,极盛极妍的天人面孔竟是与他那仙妻初见的时候。

事毕谢闻朔羞耻万分,他轻爬起来到院子里的井边打水洗澡。

清冽的井水往身上浇,村夫自我辩解,而立壮年,躁一躁又怎么了?东方雁廷看着冷清端庄,还不是日日趴在他身上肏,神仙也不过如此么。

正腹诽中,徒然听到一句奇怪的问候“你还不去见仙子吗?朔郎。”

深夜谢闻朔当即被吓的一激灵,大问是谁!

“我在这里,朔郎。”

村夫循着出声出,只见着院内牛棚中的老黄牛,正大眼看他,目光竟不似畜类。

见眼神对上,老黄牛再次口吐人言“是我啊,朔郎。”

妖怪!谢闻朔对着老黄牛惶恐大喝。

“勿恐我朔郎,我是你家仙子救回来的老牛啊。”

“朔郎啊,快一年了,你还不去见仙子吗?”

“你什么时候才去见仙子啊朔郎。”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