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廷?!操!嘶嗯……”
beta蹬腿挣扎,几息之间alpha仿佛陷入了不管不顾的魇态,直到谢闻朔后颈出了血腥味,东方雁廷才好像突然清醒,立马松开他。
可能是因为无法永久标记和伴侣妊娠堆积,那几息之间东方雁廷的标记欲望暴虐,但无从泄口。他原本是有个命番可以完全承受的,不过现在也没有了。
“阿朔,我……”东方雁廷看见伴侣后颈烂成一片,说不出来话。每次做爱他就能感觉出来了,他确实是个温情派,温着温着就不对劲起来,因为无法彻底标记,所以总是克制不住本能渴望而生的暴躁。
“是不是很疼阿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忍不住想标记你。”皇子殿下抱着伴侣舔吻伤口,无论ABO腺体都是脆弱的部分,但皇子殿下不为此道歉。
谢闻朔两头痛,这不对劲,他忍不住问:“雁廷,你到底怎么了?”
“想标记你。”东方雁廷紧抱他贴着,魔怔一般的重复。
“行行行!”这事谢闻朔理亏,他认。“你你这不都标记上了。”他抓起alpha一只手放在肚子上。
这根本不够。东方雁廷舔干净伴侣后颈被咬伤的血迹,轻轻摸着beta的肚子。他们今晚亲吻的太多,谢闻朔觉得他嘴巴要破皮。摸肚子的手渐渐又往下,轻轻剥开,但谢闻朔被刚才那么一弄,有点怕了他了,伸手想挡。
但皇子殿下的表情又有点紧张中带着渴望委屈,别说一个瞎子哪儿有那么多神情,反正谢闻朔看出来了。他伸手给娇妻上下捋动,东方雁廷亲着他揉着他的胸口,慢慢拨出水来,两道呼吸急促又绵密的交缠在一起,beta抖着身体泄了一滩水痕。
他喘着气,这么弄半天也累,在皇子殿下侧脸说了两句,alpha立时换了位置将伴侣压在身下。
别看东方雁廷脸上好像挂着点娇羞的隐忍,谢闻朔怀疑他故意的。否则粗硬阴茎不是戳着他的脸,就是时不时口歪了啪啪的在他脸上打响,蹭得他脸上湿津津的,beta一度怀疑的看向alpha的眼睛,可漂亮的金眸中什么也没有,谢闻朔只能认命的含。
娇妻的性器和他人一样,色浅漂亮,却又大的有些狰狞。beta肯定是含不完的,因为看不见,这过程也并不温情,alpha性器一个劲往他喉咙眼顶。谢闻朔被顶得只能呜呜声咽,喉腔被过度撑大,使用,激出不少生理眼泪,涎液乱流,显得淫靡又狼狈。
但他的伴侣看不到。又或许尽收眼底。
最终在beta涨红脸呼吸不畅的时候抽出来,乳白液体激射在beta脸上,零零散散的又滴落不少在beta的身体,和圆鼓的肚皮。
谢闻朔下意识用手抹开,他的五官不算精致但硬朗立体,组合起来不说话时,有种掌权者的凌厉,可他本人却并不攻于心计,甚至大笑起来能让这种长相盛满朝阳。
但这张脸上此刻满是精斑,赤身裸体,身材因为孕育走型,撑在床上气喘吁吁。
金眸虚看着这一切,闭眼模拟了一遍失明听声,然后内心一半满足一半化为饕餮,搂着人不断抚摸索吻。beta虽然累困了,但还是接着这些吻,并且连着亲了好几下alpha的眼睛,问道:“好了没?睡不睡觉?困了。”
尽管娇妻今天晚上挺奇怪,但东方雁廷失明加上标记问题,谢闻朔都能理解这个。他以前和现在安慰的话够多了,谢闻朔懒了,反正他会一直陪着娇妻。
娇妻这个人吧,漂亮话少心思深。时间久了,beta也能略品茶香一二。
不过也可爱。
东方雁廷平复呼吸,说“好了”,然后两人歪歪扭扭的去清理,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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