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草气息的信息素似对抗似迎合地猛烈爆发开来,与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雪松味道交融在一起,形成另一种旖旎的甜香,让颈侧腺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受变得愈发强烈绵延。唐燕久哆嗦着张开双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含住滚烫肉柱的屄穴却失禁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喷泄骚热的泉水,将两人相连的下体淋得更加湿靡,连身下的金属地板上,都缓慢地往周围扩散开淫热的水迹。

然而这场性事,却还远没有结束。

在射精结束之后,飞快地重新勃起的粗屌在柔嫩的宫腔里横冲直撞,强劲又没有章法地胡乱顶弄由此生出的快感也是混乱的,把难以忍受的酸麻疼痛和舒爽欢愉混在一起,没有任何能够预判的规律,每一下都能勾出丝缕奇异的酥痒,沿着屄道和小腹蔓延爬升,仿佛连未曾被触碰的乳尖、内脏都一同滚烫起来,在那乱窜的电流撩拨之下,传递出被情潮快感卷裹的沉沦。

唐燕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几乎要融化开来,像一滩被热火烤化的黄油、奶酪、巧克力,装载进这堪堪维持人形的器皿当中,被伸入其中滚烫烙铁翻搅晃动,发出细微的水声。

咬住他脖颈的牙齿仍旧没有松开。这个压在他身上的Alpha,就如同叼住了猎物的凶兽,深深地将尖牙刺入了他的皮肉之中,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将他全身都打满属于自己的烙印。

被灌注进腺体的信息素早已经超出了唐燕久能够容纳的限度,却仍旧在持续地增长,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与肉逼被奸淫捣操截然不同的胀麻感受,让游离在破碎边缘的Omega几近癫狂。

可他此时甚至连推搡踢蹬的力气都没能剩下。

这次突如其来的交合太过激烈了。来得汹涌而不可抗拒的情热,让这场性爱从最开的时候,就来到了唐燕久从未体验过的顶峰自那之后就一直没有落下,在卷腾的浪峰上起伏颠簸,被往上推向天堂的同时,又往下跌向地狱。

绍重英又射精了。粘稠浓浊的精液被浇灌进温热窄嫩的宫腔内,烫得敏感的内壁一阵阵地抽搐绞缩,将那本就无法完全容纳的大股精水往外挤出,桑蚕吐丝似的从那张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靡红肉口往外倾泄,在唐燕久被拍打得泛红的臀肉腿根上,划出条条道道的淫痕。

“不、啊……不行了、呜……好……酸、啊啊、上……嗯、绍重英、上将、上……哈啊、太深了、里面……呜……好满、好胀……哈……”接连的高潮榨干了Omega挣扎哭喘的力气,刚刚勃起没多久的阴茎再一次晃动着,从顶端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唐燕久的身体随着好似永远不会停歇的奸干,来回地颠簸晃动,从双唇间泻出的呜咽断断续续的,夹着哀哀的哭叫与求饶,“……我……真的、啊嗯……不、啊啊、不要……嗯……”

可他浸满了情潮水意的声音落在Alpha的耳中,却只会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那根插进了共强力的阴茎更加发狠地开始捣插已然宣泄了两次欲望的Alpha不再那么急迫地挺送冲刺,就宛若要让身下的Omega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般,他每一下都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拔出,再在下一秒凶猛地挺入,一口气凿穿那被彻底操得服帖的屄道,残忍粗暴地破开尽头窄嫩的宫口,毫不留情地钉进不住抽搐的宫腔内部。

唐燕久被干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软韧优美的腰肢猛地往上拱送,却没能让那逼得人发疯的尖锐刺激减缓分毫,那硕大浑圆的龟头甚至在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明显的鼓起,那种仿佛会在下一秒就被从内部插穿奸烂的恐慌,让唐燕久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从那张被操成一个殷红肉环的淫嘴当中,往外喷泄出又一道淫热的汁流,未能成功勃起的阴茎抖颤着,从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