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倏然之间遭到这样的刺激,唐燕久的腰腹忍不住整个地往前挺拱了一下,那张殷红骚肿的肉嘴绞缩着,蓦地往外挤出了一小道淫热的水流,淋在了身下已经被弄脏的窄床上。

池西戎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喉咙里一直存在的干渴感受一下子变得更加明显起来。他小小地吸了口气,伸手将唐燕久不自觉地并起的双腿重新推开,满是淫腻水光的手指顶开两瓣细长绵嫩的花唇,重新抵上了那颗骚嫩挺立的肉豆。

不同于先前侍弄那根肉茎时的熟练温柔,池西戎这会儿的动作稍显粗暴。因情欲的烧灼而变得烫热的手指按住那点敏感的软肉,用力地顶碾推揉,甚至带上了一点恶意地将其揪住,如刚才对待这个Omega的奶头的时候一样往上拉扯由此生出的尖锐酸麻混着丝缕细微的疼痛,不断荡开的涟漪浪潮一般,朝着小腹翻涌上去,让唐燕久的指尖都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轻、呜……轻点、哈啊、疼……啊嗯、好酸、别……嗯……西、呃、哈啊……”终于忍受不住地并起双腿,夹住了Alpha作乱的手,唐燕久呜咽着喘出了声,往下探出的手抵上了池西戎的手背,痉挛着用力,却根本起不到任何推拒阻止的作用。

但池西戎的动作还是在他开口的刹那,就变得轻柔起来,安抚他剧烈起伏的情绪似的,放轻了力道绕着那颗探出了一点尖尖的花蒂抚蹭打转,可那丝丝缕缕的酥软酸痒,在先前剧烈的快感之后,却变得格外难耐起来,催着唐燕久主动地挺拱腰臀,把那颗亟需抚慰的骚豆往池西戎的掌心蹭。于是刚刚减轻的力道再次加重这回的触感比刚才还要强烈明显,只一下就让唐燕久的腰身触电一般地痉挛,那张并未吃入任何事物的骚嘴用力地绞吮夹咬,往外吐出一股接一股细小的水流,只片刻就把满是水痕的床单彻底淋透。

然而,这个Alpha仍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所知的所有技巧,都用在这个Omega的身上一样,池西戎变着花样地玩弄着唐燕久那颗小小的阴蒂,不时地将其狠力碾进周围的软肉当中,又或者拨弄得左右翻倒、抽搐不止,连带着那两瓣被骚水淋湿的花唇都抖颤起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粘腻的逼汁。

“西戎、呜、别再……哈……我……不、嗯、要呃……要……哈啊……”修长的双腿发着抖并紧又分开,过载的快感让唐燕久的脚趾都拼命地蜷扣起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故意勾引人似的,牵着粘腻的尾音。

甚至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大股暖热的水流就从腹腔深处汹涌着席卷而下,自没有任何堵塞的湿软花穴中喷泄而出,持续地浇淋在站得过近的Alpha身上,将那件套在对方身上的白大褂弄湿了一大块。

|录铃七灸吧五一吧灸|

池西戎能够清楚地嗅到空气里逐渐扩散开的骚甜气味。

唐燕久的身体彻底地瘫软下来。他的身体还光裸着,白皙的肌肤由于泌出的细密汗珠,看起来水淋淋的,开敞的雪白双腿之间,那只湿软泥泞的嫩穴还在一绞、一绞地往外吐水,被暴雨欺凌过的肉花似的,显出一种难言的靡艳可怜。

池西戎盯着Omega湿红的腿心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俯身在那里落下了轻柔的一吻。

被Alpha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唐燕久本能地后缩,微微睁大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慌乱。可池西戎却并没有向他解释这个吻的含义,而是倾身拉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极富占有欲似的将他整个人都圈在了身下。

“小久,”唐燕久听到池西戎这么问他,“你真的相信有这样的检查吗?”但陷入混乱的大脑,却没能成功地理解这个问题的含义。

于是池西戎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又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