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椅面的臀尖。

于是那串紧勒在阴户肉缝当中的珠链被牵扯得更加厉害,毫无章法地擦碾奸磨着那处最私密敏感的部位,将两瓣湿软蔫肿的肉瓣挤得更开,湿哒哒地往两边贴住了腿根,被唐燕久本能地收紧腰腹一夹,就愈发紧密地贴上珍珠的表面,被那圆润的硬物给滚磨得酸软起来。

“……好酸、唔……好奇怪、哈啊、这个……嗯……”愈发丰沛的淫汁从两张被勒磨的肉口当中流出,将身下长裙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湿湿地贴在臀瓣和腿根,在唐燕久毫无章法地挤蹭和碾磨之下,带起另一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轻微软痒,像一撮不起眼的火苗,被投入了正在燃烧的烈焰当中,毫无知觉之间,就将令那腾起的火焰灼烧得愈发热烈。

唐燕久甚至生出了,那颗卡在屄口的坚硬圆珠,下一秒就会如同Alpha滚烫的性器一般,重重地往里贯入,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一路插到湿软屄道的尽头。

然而珍珠毕竟只是珍珠。

即便已经染上了属于唐燕久的灼热体温,那不具备任何自我意志的死物,也只是在细绳的弹力限度内,不断地在穴口滚碾起伏,激得酸麻泛痒的雌穴不住地抽搐绞缩,却怎么也无法将其整个吃入,而与其相连的几颗小小圆珠,更是相互紧密地挨着,每每被夹绞的屄口嫩肉磨过,涂抹上更多湿腻的淫液,却丝毫无法往里挤入分毫。